?”铺锦笑着说。
“人要明白,人间既然有阳间,就必定会有反面阴间。其实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就那么几十年,去了一老一小,就剩中间点好时光,可还要背负着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图意啥呀?”徐章师傅说。
“是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再想不开,就是自讨苦吃?”铺锦笑着说。
“唉!我这紫竹斋,这两天有个屋角漏风?”徐章师傅说。
“不是屋子漏风,是风到哪都有风。如果没风,屋子再漏也不会有风?”铺锦笑着说。
“这世间怎可能没风,只不过有的人是如沐春风,有的人是台风而已,你说是风的错,还是屋的错?”徐章师傅说。
“即便立场不同,但风改变不了起风?就像木头改变不了本身木质?”铺锦笑着说。
“物有不同,事要和谐,这就是修行?”徐章师傅笑着说。
“无非来人间就是修行一场,还债来了。可有的人,拿还债的时间还是欠债来了?”洪风师兄说。
“即便有的人欠债,他也要强词夺理。却还以为挺美。可世间跟本就没有免费的午餐,有些人得到了不该得到的,还很开心。其实那是失去?”狐狸师姐说。
“几十年一晃就没了,可想来阴间会什么样,你还记得曾经那些刑法吗?”徐章师傅说。
“记得,触目惊心。但愿人人都改恶从善,不再重蹈覆辙?”铺锦笑着说。
“那是人间罪恶滔天的映射,比人间最大的痛苦还苦?”徐章师傅说。
“人间痛到极致,肉体死亡,但灵魂可以上升?”铺锦笑着说。
“但到了地狱,却不一样,灵魂不死,关进各种牢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任凭撕心裂肺的呐喊,都于事无补?”狐狸师姐说。
“我死过一次,印象最深的就是看见地狱里,有火牢和冰牢,每天喊的是瘆得慌。还有很多相对应各种错误的牢房?”傻女人说。
“恶魔能想出的惩罚,地狱从不缺少。就是在牢里,没有逃生的机会,还有不是一时的痛,那个火牢,无时无刻不着着,让人感觉在烈焰中烧焦,却不死的滋味?”铺锦说着,回忆在天界当青云大将时,留下的印象。
“就更别说冰牢,在哪里痛不欲生,瑟瑟发抖,没完没了,直到消业完成?”师兄洪风说。
“还有刀牢,锯牢,雷劈牢,逆水牢,上吊牢……那就更不用提了,花样百出,层出不穷,任你遭不完的罪?”狐狸师姐说。
“我们当下,无论过去如何,那都是过去了。要有信心,从新开始。你对汪瑞要放而不放?”徐章师傅说。
“埋在心里,空中的太阳,只要他与人为善,做更重要的事,就是最大的爱我。”铺锦笑着说。
“那你做的,家庭内部事,是不是大爱?”徐章师傅说。
“心是空的,从身边做起,尽自己能力,发挥余热,都是大爱。”铺锦笑着说。
“嗯!铺锦说的对。大爱就是有无数个小爱组合而成,所以小爱即大爱,大爱即小爱?”洪风师兄说。
“爱里包括恶。你们听是不很矛盾?”徐章师傅说。
“当然,火牢,冰牢,刀牢……宇宙最恶,却是为解救众生服务?”铺锦笑着说。
“哪怕善意的谎言,又如何,我们无怨无悔,都是为了圆满事情而为?”傻女人说。
“你对未来打算如何!”师傅说给铺锦听。
“师傅我知道,我身上还有很多业力,我宁可自欺欺人,一点点安慰自己,也不愿伤害别人。可终究有时还是无法面对?”铺锦说着流泪。
“你想出家,是固执。你父母不让,也是固执。因为那样他们认为白养了。而你嫁给姜舟同意吗?”徐章师傅问。
“人生哪一件事,不是牺牲。为了父母,我别无选择。其实除了汪瑞,这世间没有第二个人,是值得让我同意的?”铺锦笑着说。
“可爱情终究包括辜负,分手。像地狱的刑牢,不得已,却是为好存在的。当有一种选择,就意味着放下?”徐章师傅说。
“在亲情和爱情之间,我当然要选择大爱那面。我即无奈,嫁给谁已无所谓,只要完成父母的心愿就够了。”铺锦笑着说。
“孝道。就像你这么做,也是为汪家好,或者说是替汪瑞,及两家的父母考虑,可到头来,换来你的存在,还是错上加错,你愿意吗?”徐章师傅笑着问。
“我所有的愿意,都已拆得七零八落,哪还有愿不愿意。自己都已麻木,不知该怎么活才是好,不活错,活着错。错生怨,做对也生怨,我都不敢再有心愿了?”铺锦笑着说。
“你若成空,自然会吸收太阳和月亮的磁场强度,也自有它的高度。其它的,会像层次一样,完成他们的使命。孩子,那你打算回父母身边吗?”徐章师傅问。
“谢谢师傅教诲,这就是来向师傅辞行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