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爱与不爱又何妨!只会惹到伤心处?”铺锦说着有些发呆。
“为什么!真搞不懂你们,明明相爱,干嘛又要那么折磨?”朵儿看着铺锦说。
“有时候,自己难过,能换取许多人开心,何乐不为?有时候,自己开心,能让许多人难过,又怎敢为?世间没有双全法,你说会怎样?”铺锦看着朵儿说。
“我总算明白,他为什么爱你了。你还算善良。看来那个汪瑞你是不可能了,我可要关心关心啦?”朵儿说着笑。
“那就辛苦你了,好好照顾他吧?”铺锦低声的说。
“看你嘴说的那么硬,心还是疼的。脸都变铁青色了,还是不情愿啊?”朵儿说着。
“哪有,别老拿我打趣!他也需要身边有你这样的人照顾?”铺锦说。
“你这么大量。可我啊!就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了。这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汪大公子那架子大着呢!再跟我装腔作势,看我收拾他不?”朵儿说着看着铺锦。
铺锦听了,看着她笑说:“好像有些人和有些人在一起,就像水火,柴火,转化的结果不一样吧?所以才会成灰?”
“哎呀!你还贫,咋的还不是一堆灰,湿点,干点而已。过些日子,汪瑞可能就要回京了,到时候还得我陪他,可真是的。我都厌倦了?”朵儿看着铺锦笑着,故弄玄虚的说。
“得到与失去之间并存,有些只适合藏在心底一生吧?过一些日子,我也要回娘家去了。娘已让人捎信过来了?”铺锦望着远处说。
“为什么藏!真爱要勇敢的去追?”朵儿说。
“这个留给你?”铺锦说。
“你娘找你有事吗?”朵儿问。
“好像又是要相亲的事吧!否则娘也不会那么上心?”铺锦看着朵儿说。
“你怎么什么都听你娘的,你不该有自己的想法吗?”朵儿问。
“自己的想法,能符合娘的想法吗!不回去,娘若要命咋办,那我不成不孝女了,人人得而诛之。有很多事,都事与愿违。你说天空的飞鸟喜欢逆风翻盘,还是顺风千里?”铺锦藏满心事的问。
“我也说不好,会像你说的那样,各有利弊吧!人世间好多个为什么,真是麻烦。听你说起你娘,让我不由得想起我娘,我娘过世的早,我原本一直想,以为若是有什么难事,可以向娘讨教,可以给我出出主意,至少我也不会那么无助?”朵儿说。
“是啊!即使爱情能演变成亲情,但爱情永远代替不了亲情,关键时,还是亲情顾及?”铺锦说。
“可听你这么一说,现在看来,我好像也没那么想娘了,忽略了意见不一致时。不过,你说这世上咋啥人都有,像汪瑞他爹那老东西,我今天总算发现,原来他真不是个东西?”朵儿说。
“汪瑞他爹,我只是无语,对没有意义的人,谈起只会徒增烦恼。可没他,又哪来他那么好的儿子。哪有一家人都十全十美的?”铺锦说。
“若是他娘活着,我想一定比他那死爹强?”朵儿说。
“是啊!娘亲无论如何,我们都是要爱的。其实她们也不容易,也有苦衷,只不过人人都是在走两个轨迹的人生罢了,所以没有交点?”铺锦感慨的说。
“别说得那么心酸,你容易吗?”朵儿问。
“没想过那么多,我也没时间在意自己,或许说还没轮到在意自己时吧?”铺锦说。
“是啊,一晃,时间过得可真快,看不见太阳走,她却悄悄地移来移去?”朵儿说着,两个人看着天上。
旁边的护卫张山,看够了说:“喂!咱们也不能总在这看着,她也没什么想不开的,不用担心。姑娘们也这般磨叽,咱们也不能老守着,该放松放松了?”
“是啊!好!我们也不能因为这等无聊人,把咱俩困住不是。走跟少爷说一声,玩会去?”护卫李石说。
“好嘞!走。不是那阵你跟少爷说咋样?”护卫张山说着,两个护卫离开了。
“还能咋样?那麻烦女人又没丢?”护卫李石说。
不一会儿,两位护卫回到了汪府。推门进去喊:“少爷,少爷我们回来了?”
“噢!那交给你们的任务完成的如何,她呢,具体情况通报一下?”汪瑞急问。
“她呀!不用担心,和你那个老乡好唠的还挺欢的,还别说情敌见了不打架,哈!真是第一次见这稀罕事?”护卫张山说。
“啊!是啊!纳闷,要是打一架,看谁厉害,那该有多爽,可等半天,不见预想?”护卫李石说。
“就她,连我都不惯着。又到铺锦那里欺负人了吧!铺锦能和她一样的吗!不行,我得去看看?”汪瑞说着急得就要走。
“哎呀!没事,急什么,爱上你的人就是错,除了伤心就是难过,让她们相互欺负欺负更好,就会把你给忘了?”护卫张山说。
“好了,还是不和你们说了,我这就去?”汪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