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到铺锦辍学在家的日子,过得艰苦。
“铺锦又受苦啦,该如何解救。没招,人家的天赐关系,这也不是插手的时候!命啊。不知她的心智会不会堕落。但愿吧……”徐章师傅说。
“不会的,相信她比我这个师兄洪风强。”洪风说。
铺锦在很多同龄人的眼里,成了笑话,仿佛别人的舌头,都是用来嘲笑痛苦人的。
有一天,她悟得一果,在梦中与原神对话。
“这个世界好可怜,那些比我还要可怜的几万倍声音,叫落井下石。因为他们虽然有眼睛,但连对错都分不清,看见痛苦的人,连怜悯之心都没有?有学识又如何?从道德角度来讲,那些读书人,和母亲翠兰没读过书的世界,没区别。”铺锦说。
“你爱上了那些无言的自然,厌倦了与人的世界。你觉得那些无声的世界,原来是这世间最长情的告白。你的劳动付出,那些自然都会回馈给你美味。这味道里蕴涵酸和苦,也是完美的一种。”铺锦原神说。
“我不怨恨生活的无情,反而从无情中看到一种解脱,那就是不依附任何人,就是在痛苦中,挖掘到快乐的全部。我更明白爱,有多么的可爱。如果心生仇恨,那么仇恨就占据了美好的心灵,所以我只选爱。”铺锦说。
“仇恨和对方一样,都是折磨你和低级趣味的人一样。别人待你满心仇恨,你就让她成为仇恨的使者,有仇恨的人,必将痛苦不堪,而你面对别人的仇恨只有爱,像自然那样,爱着雨打风吹,爱着所有的不堪的结局,才有收获。有一天仇恨累了,她就知道爱是这世间最舒服的事。像季节一样,冰封也会漫天开花。”铺锦原神说完离开,铺锦在梦里露着清醒的微笑。
一晃,又一年多过去啦,铺锦的弟弟长大,也会心疼姐姐啦。看到母亲动手,他会爬去站在她举手的前面,然后横着的样子。从那以后,母亲翠兰,再也没有抬起手打。
直到有一天,天有不测风云。
那天铺锦看了弟弟一眼,见他手拿着一个带花的铃铛,便不以为然的干活去啦,可是回来,却被父亲摁着跪在佛祖面前,母亲在后面举起鞭子!每次抬起落上都会揪出不寒而栗的心疼。但每打一下,她都会揪心的笑。
“这娃有点不正常,有点傻。打她她还笑?”翠兰说。
“铺锦,我问你,干了什么缺德事,那么开心?是不挺长时间不打你,有点想。你说你干了什么缺德事?”叶光问。
“我倒没时间干缺德事,我倒看你打人干的不知什么事?”铺锦倔犟的说。
“你这张死鸭子嘴硬,打死都那么硬,你就不会求饶。说点软乎话。好打的轻……”翠兰一鞭子又一鞭子下去说。
有些迷昏的铺锦,心里在想,若是真能这样死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她暗自问自己一次又一次为何不死?才要不停的遭罪。
“你不说,我也知道那带花的铃铛,就你看啦?你这么小就成了盗贼,与其将来做牢,不如今天我们就打死你这孽女。”叶光气得说。
“不是我拿的?”说完铺锦昏了过去。
走到了另一个世界。那里所有人都在朝她微笑,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她意识到这个世界不是刚才那个世界,她不要醒来,好想舒舒服服的就这样睡在一个梦幻世界。
可是不知何时,她感觉鼻孔下的人中好痛。她被翠兰抠破人中醒啦。在模糊的视线中,铺锦看到,叶光掉着眼泪说:“是你弟弟拿的。”
她担心的看了一眼弟弟的下场,会不会和她一样,她发现弟弟和母亲正开心的玩着呢!
“你没事就好,死一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事,吓死我了。没事你还是起来干活去吧?”翠兰说。
铺锦以为爹娘良心发现,心疼才会掉眼泪,原来是怕这世间多个死人。
铺锦听了,把头扭过去,手捂疼痛,忍着走出门外,看着天上的星星,为什么不看看她,这个生不如死的人在躲避。星星,月亮,云朵还那么美,自由自在的在夜空眨眼,屋子里突然的欢笑,传到屋外,不知是刺耳还是真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