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徐章师傅问。
“嗯!好点啦!”铺锦无力的回答,然后扭过头,流下眼泪。
洪风在一旁看着心酸,说:“你看,你昨天在那么冷的地方睡着啦?幸亏我们找到了你。好担心啊?以后能不回去就不回去了吧,以免受罪?说管又不管,还都怨在你身上。就在这里听经吧!谁让你和佛有缘?”
“你啊!前世重情受罪。今生还逃不过一个“情”字!若能放下,立地成佛。”徐章师傅看着她说。
“爹娘自有难处,人间情海。”铺锦说。
“有情总被无情误!无情总被有情缠。好啦!你休息一会儿再想也不迟!”徐章师傅说。
“师傅,师哥,不知我娘怎样啦?不知我祖父怎样?我好想她们。”铺锦掉着眼泪说。
“没事,他们都会照顾好自己。别担心?”徐章师傅低声的说。
洪风在一旁递着药碗,铺锦拿过喝下。
“我们念佛,待会让狐狸师姐来接你,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洪风说。
“又要麻烦狐狸师姐,真希望自己快点长大,可以自立。”铺锦说着便便无力的睡着啦。
洪风看了看和师傅一起念佛。
魔界这里,正盯得紧,发现陈家出事,便拼命的吸陈叶光和杨翠兰的血。
陈叶光,自从翠兰走后,被鬼抓的每天嗜酒如命,也忘记看他爹……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看房巴,一只手拿着酒瓶子喝一半,洒一半,喝到呛时,就骂:“都是混蛋。”
等到咳嗽够了,就哭起来:“爹,我对不起你,啊!不,翠兰,我对不起你?”
哭够了又喊:“我谁都对得起,不信你问去?”
着魔的他,猛然间起来,看一样东西,摔一样。
这翠兰也被鬼捉的,走累了,找了一颗树就想上吊,被闵公护法给隐身救啦!而且在她身上点了驱鬼咒。
这过路的人,见了笑话说:“唉!这女人真胖,把上吊绳给压折啦?没死,哈哈哈,你接着死,多拿几根绳。有没有,我借你……哈哈哈……”
“滚,活牲口,管我死不死呢?给你们扣个夹板,就能当驴使。”翠兰看着几个人取笑,气得说。
“唉!你谁家的?啊!敢这么说话,胆肥啦?认不认识我。介绍一下自我啊?”一个过路人一顿嘟囔。
“不用,滚!我爹的鞭子抽死你们?”翠兰见这群混人,提一下爹试试。
“你是,我们村里杨师傅的女儿,不敢,不敢……”说着这群人,就走了。
翠兰没想到,不想回的那个家,关键时刻还是没逃离家的关系。家好像成了无处可去时,最思念的地方,却也成了最伤心的地方。
翠兰无奈,走着走着去了寺庙。看着花草树木,香气缭绕,晨钟暮鼓,木鱼经声……看到这里,翠兰才感觉到心静凝神,畅然无比。
“师傅,我要出家?”翠兰见到寺庙主持说。
“请问施主,为何出家。家里还有何人?”寺庙的主持问。
主持的问话,让翠兰有点疑虑,好像不知该从何说起,在祈盼的宁静中,又不知该如何安放一颗心。
“施主,你尘缘未了,还是不急着剃度!等你找到了活着的答案时,再来出家。”主持看翠兰犹豫时,那双反映心事的眼睛说。
“师傅,我不求别的,只想在这里可以念经打坐,让我每天修行,成为一颗大自在之心。”翠兰急着问。
“好,半年之内,无人找你。倘若这世间若无打扰,眷恋,我就将你剃度出家,你看如何?”寺庙主持说。
“好!”翠兰答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