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他们也不敢肆意的揽瓷器活。
他们上面都有人的。
这些券的几个最低也就五折了,这是上—世他了解过的。
他就是这个价格拿过来的,而在一些大一点的城市,现在收购的价格都已经涨到八折了。
方源正是吃准了这个,他准备讲这些东西全部倒腾到海市区处理掉,换来钱,然后再次来回倒腾。
这样凭空就有了至少三成的收入,而且自己的货量大,拿到三点五成也不是没有可能。
然后利用几天的时间不停的倒腾转手再倒腾,就能快速的积累资金,到时候在到深市那边去抄底股票。
这是一个满地是黄金的时代,只要胆子够大,你就能挣到钱。
按理说这几大麻袋的国券想要整到海市去处理那是很危险的。
毕竟这目标太大了。
可是方源有体内世界啊。
那些东西早早的就被他塞进去了。
就光个人背了个包,就往火车站去了。
谁都看不出他是去倒卖国券去的。
倒像是一个刚退伍回家省亲的,毕竟方源的身高优势在那,再搭配上他那刚毅帅气的外表。
谁都想不到他是一个倒爷。
前往海市的绿皮火车上,随处可见扛着大包小包的商贩。
随着改革开放以来,这些小商贩们已经没有人驱赶了,要是放做前几年哪一个不是小心翼翼的,哪里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将大包小包放在车厢里。
刚开始的时候车上的颜色海市一黑灰黄为主,随着车子越来越靠近海市,火车上的颜色开始变得生动起来。
有了穿着大红色喜庆的小孩,有穿着黄色碎花裙的小姑娘,也有穿着纯白衬衫的职员。
仅从衣着上就可以看出,海市在全国都算是比较靠前的城市。
车子—路颠簸摇摇晃晃,直到夜晚的时候才到海市。
走出火车站,方源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既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