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年,国家发生了一件大事,轰动全国大大事。
在疆省有一颗蘑菇云炸开了,全国人民欢欣鼓舞。
之后一直到现在这些年,再也没有了消息。
这些事情他死去的爹特别跟他交代过,坚决不能告诉方源他的身世,否则可能招来厄运。
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告诉方源,他现在很纠结是不是要告诉他这些事情。
毕竟,现在时代不同了,那个动荡的年代已经过去。
正在方旗思索的时候,方源好不容易摆脱了村民,开着车子绕过渣土,回村了。
见到吉普车开上了划柴坡,应桃赶忙扔下了手中的羽绒,她正在收羽绒呢。
风一般的跑向车子。
方源停下车子,熄火下车,张开双手。
“老公!”
“你慢点!别摔着了!”反正嘱咐。
很快两个人就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应桃扬起脸,看着方源,水嫩的脸,沾着丝丝的汗水,就像刚早晨的荷花,真美。
方源那种心脏狂跳的感觉又来了。
这次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离开家两天,有一个晚上没抱着媳妇睡觉了。
现在看到她,还如新婚一样,自己就像是青春豆蔻的小年轻,媳妇的眼睛里又仿佛带着点,电得自己身体酥酥的麻麻的。
他喜欢应桃的这张俏脸,唇红齿白,眉目含情。
应桃这几个月都是这样,让自己看不腻,永远都看不腻。
搂住她的腰,狠狠的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往家里走去。
应妈在阳光房里看着这一切,脸上笑开了花,女儿和女婿这般恩爱真的是太好了。
“咋?羡慕了?”应熊笑道。
应妈点点头,没有过脑子直接将心中所想说出来了。
“嗯!羡慕死了!”
这两人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许文强和冯程程。
男的高大英俊帅气,女的甜美可人,小鸟依人。
这两口子越看越般配,就是天作之合。
突然她的脸上突然被一个软和的东西碰了一下,湿湿的,暖暖的。
她回过头,发现自己的男人,笑着看着自己。
“羡慕啥!你也有!”
应妈红了脸,将手中的蘑菇扔向应熊。
“老不死的,为老不尊,要让孩子看到可羞死人了!”
“哟哟!还害臊,老夫老妻了!”
小方芳看到咯咯的笑起来,拍着小手欢快的说道:“阿公亲阿婆!阿公喜欢阿婆!”
“你看看!孩子都看到了!不知臊!”应妈的脸跟洪了!
“方芳!爸爸回来了快去看看!”应熊对方芳说道。
方芳一听这个,立刻丢掉了手上的蘑菇,跑下楼去了!
应熊对身边的老伴眨了眨眼,仿佛在说,你看!现在没人看着了。
一把搂着自己的媳妇,应妈挣脱了好几次,都没有挣脱掉,只能让他这么搂着。
两个人就这么看着窗外的两个小年轻。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的脸上,脸上洋溢着幸福。
时光静好!
真好!
之前来到这里的时候,应妈说只是赞助,可谁知这一住就是几个月。
而且女儿这里挺忙的,而且儿子现在在女婿的帮助下当上了挣服装厂的厂长。
大女儿和大女婿现在是超市的老板,每天都要回来住,一家人其乐融融的。
他们就没有理由回去了。
家里看的鸡鸭和牲口现在都关到了这边,也没什么牵挂,自然而然的就住了下来。
什么是家?
一家人在一起就是家,家是一个港湾,他没有具体的意识形态。
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哪怕一家人住在狗窝里。
二天一早,方源早早的出了门,今天将家里处理好的羽绒送到厂里,准备加工成一件样衣。
这样到时候大家都按照这样的样衣去生产。
还有那个文胸,石门镇服装厂的那个老师傅已经缝制了好几个文胸。
反正要带着他到其他的厂子里去给工人讲解如何制作。
方源将这些工序全部拆分成流水线的作业模式。
一个小队只生产一个部件。
有的缝制外面的口袋。
有的剪裁里面海绵的大小。
有的则是缝制松紧带子以及上面的铁丝扣。
将这些工作细化之后来操作反而会提高效率。
应桃带着小方芳在给划柴坡的草药和作物浇水,这是每天必做的事情。
小方芳拎了一个迷你的小水桶,屁颠屁颠的跟在妈妈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