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咸咸的。
“听明白没?应桃女士!”
“听明白了,方源先生!”
应桃破涕为笑,她的心结也随之解开。
相比这边的甜蜜和幸福,在青山村的村道上有两个人就不那么好过了。
两个人边侉子开得好好的,突然压到一个坑上面,车子瞬间翻到,两个人摔进了泥田里,非常的狼狈。
好不容易爬上岸,扶好车子,一发动才发现三个轮胎都炸胎了,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两个人只能推着车子走。
一直到天擦亮才将车子推到他们潭东镇,两个人早就已经累瘫了。
一回到家,姚同东就鬼哭狼嚎的跟他妈告状。
姚妈一看到儿子这样样子,顿时心疼的哇哇叫,把姚厂长从床上拉了起来。
还在睡觉的姚厂长看到儿子这个样子,一脸的懵,问道:“这是咋回事?”
姚妈没好气的说道:“咋回事,你看不出来吗?咱儿子黑人打了!”
“因为什么被打了!”
“哎呦喂!都这个时候了,你不想着替儿子报仇,却来问为什么成这样,难道是他脑子坏了主动往泥地上栽的?”
“你闭嘴!”姚厂长大声呵斥,而后指着自己的儿子问道:“是谁?”
“呜呜……是庞育!”姚同东哼哼唧唧的哭了出来。
“他为什么打你!”
“他!”姚同东说道这突然顿了一下,他的脑子飞速的思索,总不能告诉他爹是因为他想调戏他老大的女人吧?
那不是自己活腻了?
他眼珠子转了一圈后,突然说道:“他说你就是个落魄的国营厂的厂长,我……我气不过就和他争辩,结果就被打了!”
他抽泣了几下继续说道:“他瞧不起我可以,但是绝对不能瞧不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