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家长交代的棒埂是蹲过监狱的人,不是好孩子,不要跟他玩·····流出了鄙视的表情。
这让棒埂很受伤,自尊心受不了。
但经历过现实毒打的棒埂,懂得忍字当头,虽然心里愤恨,但还是若无其事的忍了下来。
棒埂始终都没觉得自己错了,错的是奶奶贾张氏,如果不是贾张氏自己就不会遭受到这一切。
别的嘲讽,白眼,议论,棒埂能不恨么,他只认为自己的运气不好。
当他走到前院的时候,听到了小当跟小槐花的声音。
“小当,趁着你小姨夫不在家,快把这个麻花吃了。”
“小姨,这是小姨夫给你准备的,我吃了你吃什么呀?”
秦京茹笑道:“我可以做饭吃啊,你还小,正长身体呢,你吃了吧。”
棒埂听到这些,嫉妒的眼睛发红,像一头小野兽一般,冲出了四合院。
因为李抗战的存在,好多历史轨迹以进偏离轨道,秦淮茹没当成吸血白莲花,秦京茹也没嫁给许大茂,因为帮秦淮茹照看小槐花的缘故。
秦京茹虽然一直提防着秦淮茹,但对小当跟小槐花还是比较喜爱的。
没了贾张氏这个搅屎棍,秦淮茹这二年也经常去乡下走亲戚串门,跟乡下娘家的关系也有所缓和。
不然,秦京茹怎么可能给小当吃麻花,她肯定的藏起来,偷偷的吃。
更重要的是,家里条件好,强子能赚钱,秦京茹也没了之前乡下女人的小家子气。
“谢谢小姨。”
如今的小当还没成为,未来的白眼狼,看着还算可爱。
美滋滋的吃着麻花。
可他哥哥小白眼狼,棒埂这个时候在干嘛?
正对着胡同里的一棵杨树,拳打脚踢,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每一拳每一脚,都很用力,似乎想要把心中的苦闷发泄出去。
周围的人看到他这样,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棒埂。
异样的眼神,加上指指点点,这些让棒埂瞬间就恢复过来,冲出了胡同。
这孩子太偏激,心胸狭窄,本来当今社会就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成熟的早,经历过这么多事儿,棒埂比同龄孩子要早熟的多。
棒埂控制情绪的能力,根本就不是一个孩子应该拥有的。
六十年代的四九城,街道不是很宽敞,道路两旁还都是平房,钢筋水泥浇灌的高楼大厦还很稀少。
因为是冬季,路上的行人稀少,即便有也都缩着脖子,低着头,闷头赶路。
棒埂觉得自己就想四处游离的鬼混,无处安身。
走着走着,棒埂被一群孩子给拦住了。
就是那种没事闲的街熘子,你愁啥,瞅你咋地,故意欺负人的。
不出意外,棒埂被群殴了。
鼻青脸肿的他以为,离开了冰冷的牢笼,他就安全了,自由了。
没想到,外面的世界还是依旧危险,他还逃不脱被揍的命运。
不仅被揍了,秦淮茹给他的帽子,织的围脖,手套都被抢走了。
还好,他的棉袄人家穿着不合身,不然怕是他得三九天,光着屁股裸奔回去。
话说,,,版。】
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棒埂觉得回四合院,远远的望去,棒埂一瘸一拐的。
秦淮茹这边趁着午休来找傻柱。
一食堂。
“冬冬冬·····”
屋里的傻柱正仰着脑袋睡觉呢。
“谁啊?”
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
秦淮茹:“柱子,是我啊!”
“你秦姐!”
秦寡妇?
说实话,现在的傻柱已经不馋秦淮茹了,作为一个耙耳朵,傻柱被齐招娣拿捏的死死的。
为此,他躲着秦淮茹还来不及呢。
在厂里,傻柱见到秦淮茹就绕道走。
在四合院里见到了,就仰着头,装作没见到。
可没等他想出拒绝相见的借口。
秦淮茹已经推门而入了。
“秦淮茹,你找我什么事儿?”
秦淮茹心里不是滋味,现在连秦姐都不叫了。
不过无所谓,她有求于人,也不挑理。
秦淮茹笑的跟朵花似的,“柱子,秦姐有事儿求你。”
傻柱:“秦姐,我就一个厨子,可没能力帮你。”
这怎么跟他师父李抗战一个德行,连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
还真什么样的师父,带什么样的徒弟啊。
“柱子,秦姐找你没别的事儿,棒埂回来了。”
傻柱点头:“我知道,昨晚下班我就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