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亮了,一碧如洗,白云朵朵,好看的似软软的棉花糖。微风和煦,走廊外的小叶橄榄绿叶葱葱,不时摇曳着身姿。
枝叶烂漫,教学楼书声琅琅。
现在是早读时间。
“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勾心斗角。盘盘”
“妃嫔媵墙,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
“”
乃智来探班了,专程来探我们的,他只教我们一个班。通常,科任老师是不用来监督学生读书的。
第一节早自习后就是数学课。
天杀的!我困得还没缓过来呢!第一节就安排数学课,还让不让人活啦?!
数学老师是一个年龄年轻的人,只能这么说。他其实是一个才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但是,他已经有了非常明显的地中海的发展趋势了。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估计是因为学数学掉的头发吧。因为我听说他大学的时候拿了许多奖。
数学老师个子高高的,他正在黑板上写知识点:“经过上一节的学习,我们已经知道了有关函数sx的性质,函数sx是奇函数,它关于原点对称,最小正周期为2π”
我不喜欢函数题,特别是让我求它的周期数和w的取值范围的时候我老是求不出来,一点都不会,课本上的跟练习、试卷的都不样,它考的非常之综合。不愧是新高考。
这节课,讲台下的个个同学都听得昏昏欲睡的,过分一点的直接就趴下了,剩下的用手死撑着自己的脑袋,靠得很近桌面上高叠的书,耷拉着眼睛,心里想着:老师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唉——。
今日是周二,下午有班会课,班会课最后一节是自习,自习课我们要去篮球场看篮球比赛。
我们班要跟九班打篮球比赛,是男生,上周的班会就说过了。我们班是历史班,只有十二个男生,已经是所有的八个历史班里面男生人数最多的班了。
我们站在旁边,见到自个儿班的进球了就鼓掌,不过稀稀拉拉的。因为我们班女生多,对运动一类的事情不太感兴趣,而且太阳又大,一点都不想去看比赛。只想着我们什么时候能走,什么时候能上宿舍洗头洗澡。
因为我们17:45才放学,18:50前就要上教室,这期间要吃饭、洗澡,我们全校三千多人,排队打饭、找位置、吃饭怎么的至少也要二十分钟,上了宿舍之后也要排队洗澡,一个宿舍有16个人,洗澡分中午和下午两批人洗。若在下午,你有一天速度不够快,你就得洗最后了,若你再运气不好一些,遇到洗在你前面的同学是洗得很慢,她又不让你先洗,那你就得一直等一直等,等着等着最后也差不多是要踩点了,或者直接迟到。迟到了就得扣分,每次三分。我认为我们还是很怕被扣分的,扣十分记小过,扣十五分记大过。远洲的规矩一大堆,扣分制度很严格。假设你一天之中,跑操集队迟到,上教室迟到,宿舍内务扣分,那被记上大过是绰绰有余的事情。记了大过就得回家反省三天,分被扣了,课程又跟不上了,成绩又得下滑了,承担责任的是自己,受伤的也都是自己。
所以呢,远洲的时间安排的十分紧,我们很难抽出时间来去进行课后娱乐。
总之,我们是能快就快,能不扣分决不让扣分。
不久,一个月又过去了,我们迎来了一个五一假期。学校可以正常放假。
我们照常是第二天早上就回家。班车开得很快,熟悉的十字路口又再次映入我的眼帘。我上次在这路口出现时已经是两个月的事情了。我下车时又看到之前搭我回家,说要收我四十块钱的“强盗”阿叔了,他又想拉我,我赶紧走得远远的,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再搭他的车的!贵死了!
这次是我爸到镇上来接我的。
我欣喜若狂地跑去找阿婆。
阿婆有些憔悴了。
阿婆的房门半开,我推门进去了,叫了一声“阿婆”。她听到后有些艰难的起身,我还去帮扶了她一把。
我见阿婆没精打采的,便问她:“阿婆你怎么了?”
阿婆慢吞吞的回答:“我没什么事啊?就是这几天不怎么舒服。”
我坐在她床边,认真的听着她的话。
“你阿爸想带我去看,我讲我不想去,后来他就去梁五那里开了点药给我吃,吃了几天了,有点效果。”
“真的,前几天刚开始的时候,不怎么吃得下饭,后来吃了你爸找的药,我这几天都好很多了,都比那几天吃得下饭了。”
“”
我垂着眼睛,认真的听着。我没想到我两个月不回家、没打电话给阿婆了,她居然病了,我有些焦虑。她虽然这么说了,但我仍有些担心。
这时我爸进房里了。
爸爸的声音洪亮:“大姐姐你吃早餐了吗?我煮了点早餐,你没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