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说,这个左丘已经凉凉是吧。”
“对啊,这和左丘有什么关系?”谭同问道。
胡大状说:“刚才宁倾城已经提醒我们了,这林川身份不一样,地方拿他没办法,明白了吧。”
谭同脸色巨变,拿林川没办法?这叫什么话?这叫什么话?“可是,可是,左丘的父亲已经死了,左丘这边资源,肯定也没了,凭什么管不了啊。”如果左丘他爸没死,说这话,谭同能理解,可现在左丘老头子死了,为什么啊?
“我估计这个事,不简单,这个人也不简单,”胡大状说,还想去好好投诉一下,现在看来,投诉也是那么一回事。
“谭同,我先回去 ,这事,你以后不要找我了,我就是一个小小的打工人。”
胡大状也是聪明得很,可不能因为这林川的事把命都丢了。
“哎,你,你这什么话···”
谭同看到胡大状直接开车,丢下他走人了。
“草,一个个办事都不靠谱。”谭同风中凌乱,人都麻了。
手机铃声响起。
谭从打来的电话。
“爸。”
谭同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他觉得自己太委屈了。
凭什么啊,这左丘最大的资本都倒下了,为什么还不能整林川啊。
“谭同,你这语气不对啊,出什么事了?”谭从问道。
谭同说:“爸,林川从警署出来了,他一点事都没有。”
“什么?”
谭从震惊,也是傻眼了,这不可能啊,“那个,宁倾城帮的忙?”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才能说得通,否则,凭啥啊?
“爸,不是宁倾城。”
“那是谁帮的林川?”谭从问道,左丘父亲不是死了,地方这些还这么给面子、。
谭同说:“爸,我也不知道,我和胡大状本来要羞辱林川,可他们放走林川,还说这事情,他们管不着,无可奉告,哪怕去省会了,也没人管。
谭从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声,去到省会都管不了林川?
很快,谭从脸色开始拉长,之前,他打报告上去的时候,省会的人说了,这中医学代表必须是林川,莫非,真正的帮林川,成为林川靠山,并不是单单有左丘,还有省会的那个卫生单位的陶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