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令下,冲在了最前头,一脚上去,那门应声而裂。
三人轰的一下冲进屋里,那屋里顿时惨叫连连。
贵妈妈一个箭步上前,对着那贤妈妈和阿昌,“啪啪”就是两巴掌,直打得两人口鼻出血:“好一对奸夫淫妇!青天白日的,竟干出如此羞臊人的事来!贤妈妈,您老的年纪,比这阿昌的老子娘都还要大上好几岁吧,怎的下得去手呢!这可真真是小刀捅屁股,开了眼了!”
正赤身裸体满地爬的两人,哪顾得上这许多,只顾着慌乱地找着衣物蔽体。
可那衣物,早都被贵妈妈给收了。
“现在知道臊了?猪油蒙了心的下作东西,自己个儿吃得肚满肠肥的,连带着奸夫也吃得是油头粉面,却把我们主子哥给糟践的面黄肌瘦,挨冻受饥。烂了心肝的混账,真真是气死我了!”
贵妈妈追着地上的那两人恶狠狠地骂着,连祖宗十八代都给捎上了。
一旁的梧桐扭过头,嫌恶的直皱眉头,捂着眼睛只扔了两块破布给那两人,让他们裹了。
“小姐。”
秦昭清面无表情地从外头走了进来,梧桐和顺儿忙退到了一边。
那贤妈妈见她进来,忙痛哭流涕地跪倒在她脚边,哀求道:“大姑娘,求求您饶了老奴这一次罢!是我,是我一时错了念头,做下这等不知廉耻之事,求大姑娘慈心,再给我一次机会罢。”
贤妈妈紧抱着秦昭清的腿不撒手,那破布能裹住什么,直看得梧桐一阵犯恶心。
跪在一旁的阿昌早已吓破了胆,到现在也没有回过神来。
秦昭清冷眼看着面前哭诉哀求的贤妈妈,心头却是一阵阵发狠:“贤妈妈,你自己知道你究竟错在哪吗?”
“我……我实不该,不该和阿昌苟且!我错了!大姑娘。”贤妈妈仰起头,细瞧着秦昭清的神色。
她心里思忖着,这大姑娘平日里对下人是最宽和的,想来这次最重也不过是挨顿板子罢了。
“不,你最错的不是与人苟且,而是!你眼里没有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