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跑,边跑边喊:“先生、快!”后面还跟了好几个下人。
温蔷薇猛然意识到什么,立刻没心思矫情了,也跟往楼上去,刚刚因为挣扎而蹬掉的凉鞋也忘了穿。
书房里,肖响躺在地上的光景吓坏了一众人。
他没失去意识,但明显胸口气滞、呼吸不畅的样子。书桌上的室内呼叫机,听筒和线混乱地杂糅在一起,说明刚刚肖响用它通知过张嫂。
温蔷薇比谁都知道,肖响有心脏病史。她不容多想,折身跑回主卧开始翻药瓶。
药拿来了,肖响吃不进,温蔷薇接过下人递来的水一口喝光,接着用嘴,强行将水和药渡到男人的喉管里去。直到看他艰难地咽了,又紧接着渡第二颗。
这么反复几次,肖响的神色猜逐渐没那么痛苦。
肖氏的救护车也在这时到了,一干白衣动作利落地将肖响抬上救护车。等所有的医疗人员和器械都弄上车,温蔷薇也不由分说跳了上去。
肖响戴着氧气罩,但意识和眼神都清明。他看着脚边那神色焦惶、无所适从的女孩,问了句什么。
温蔷薇没听清,但总觉得是对她说的,于是下意识凑近,听见气若游丝一句——
“你紧张的到底是我,还是……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