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吧很安静,只有抒情的音乐,和悠扬的吉他声。
两人眸色对峙上,杰西卡那双眼睛漂亮,又充满
安瑾辰算是看出来了,杰西卡压根就拿不准周辞宴,或者说没办法。
她来找自己,不过是想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安瑾辰扯了扯唇,“既然你没有办法,你对我来说有什么用处呢。”
杰西卡笑着,“你是最了解谢小姐的人,而我也是最了解周辞宴的人。”
安瑾辰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了解,你有多了解?”
杰西卡脸上的笑凝滞,“周辞宴这人什么都好,几乎完美无缺,就是没有真心,对任何人。”
周辞宴对谁都是,从来都有所保留,永远利益至上,正是因为他没有软肋,所以他才能步步登天。
每一步的算计,只有好处。
在他这,所有人都只是棋子。
“真的?”洛清易第一个跳出来表示不信,“周辞宴那人不就是个二世祖,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他比……”
他看了一眼安瑾辰,用大拇指比了一下,“比这位都可怕呢。”
安瑾辰拍下他的手,“行,你既然这么了解他,我问你点别的,他跟贺书礼什么关系?”
杰西卡眼神淡漠,“无可奉告。”
安瑾辰难掩失望,“杰西卡小姐不拿出点诚意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相信你。”
杰西卡那双媚人的眼睛没在看安瑾辰,而是看向了台前,她抿了口酒,“这首歌唱得很烂。”
歌声其实很好听,就算真的难听也称不上烂。
杰西卡看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安瑾辰顺着问下去,“哦?为什么?”
不知道这个杰西卡在卖什么关子。
杰西卡将杯中的酒尽数饮下去,“因为今天来之前,我听说这个清吧唱的都是情歌,可这首歌,不是,所以我觉得它相当的烂。”
杰西卡勾勾唇,又说,“我们只说周辞宴和谢棠的关系,不说别的,成吗?”
意思是安瑾辰跑题了,就算她真的有诚意,也跟这件事没关系。
这女人倒是够聪明。
安瑾辰也不是非要问那些,他自己去查就是了。
“成啊,那你说说周辞宴的感情史吧,这总没有问题吧。”
“周辞宴的感情史吗,从我认识他开始就是一片空白,他身边只有我一个。”
杰西卡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
在周辞宴这,她不过是有一个好皮子的保姆而已。
他没碰过她,从始至终。
洛清易明显不信,插嘴说道,“一片空白吗?那那么多女人大着肚子找上是怎么一回事?”
安瑾辰也不相信,“杰西卡小姐,你不会是对周辞宴有滤镜,被他骗了吧。”
杰西卡口中的周辞宴完全和他们认识那个浑蛋二世祖是两个人。
她越说越离谱,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杰西卡解释,“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再说都没做个亲子鉴定,你们怎么那么肯定。”
洛清易皱着眉,“你的意思是说,那些都是陷害?”
喝了酒,杰西卡说话有点飘,“当然,是陷害,周辞宴不会把那么明显的破绽漏给别人。”
她的眼神不知道看向何处,眸光里熠熠生辉,她幻想着周辞宴那张脸。
他在她眼底,简直完美无缺。
可她知道,那不是滤镜,而是周辞宴这样的人就是这么的完美。
但他薄情啊,他从来不会施舍给她一丝感情。
不过他为什么对谢棠如此殷勤,这里面不对劲,很不对劲。
杰西卡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洛清易趁着杰西卡失神,凑到安瑾辰的耳边说,“那多半就是周明修干的,那小子手段阴着呢。”
安瑾辰嫌弃地把他脸推开,这点事,他还是清楚的。
“杰西卡,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好奇,为什么周辞宴对谁都薄情,偏偏上赶子对谢棠那样?”
安瑾辰的一番话,让杰西卡混沌的酒意清明了两分。
她直勾勾地瞅着他,点了点头。
她并不觉得从自身因素上看,自己比谢棠差在哪里,也就是她没有谢棠那样的舅舅。
杰西卡说,“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想搭上你,所以才勾引谢棠的,可后来好像不是这样,我也一度怀疑过,谢棠难道真的对他有什么特殊的吸引力?”
洛清易打断道,“不,你错了,谢棠对每个男人都有吸引力,就算是周辞宴也不能免俗。”
安瑾辰瞪了他一眼,他怎么不知道这货还肖想过自己的外甥女。
“不,不对。”有点醉意的杰西卡激励反驳,“你说得不对,周辞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