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很细致地帮他缠着绷带。
周辞宴却讥嘲道,“我看不是,你是怕我把你那小青梅的手掰断吧。”
谢棠刚好缠完,听着他欠揍的声音,真想好好教训一下,没良心的,亏她照顾了他那么久。
她收紧手上的力道,绷带缠得紧密,勒得周辞宴伤口疼得冷气倒吸。
“毒妇。”他说。
谢棠不紧不慢地在他的绷带上系了个小蝴蝶结,她特地多欣赏了会,美感十足。
蝴蝶结位置也摆的正好,刚好在周辞宴尾椎骨的地方,就像是一个小尾巴被打成了结,颇具喜感。
谢棠的语气轻快不少,“你好意思说我,我看那个小药女,对你也颇有一番情意呢。”
周辞宴拧眉,“提她干嘛。”
那女人事多的很,借着换药的功夫,每天都在他跟前念叨,他之前是痛得懒得搭理她。
不成想,竟然让那个女人觉得自己是特殊的,还要拆谢棠给他包扎好的绷带。
她不听警告,他迫于无奈,只能动了手。
“她伺候的不好吗,你赶人家走?”
谢棠记得那药女看她的眼神,很复杂,既怕,又充了几分敌意。
她现在瞧,那敌意多半是源自周辞宴了。
“不好,一点都不好,她的手很糙,一点都不软。”
说着周辞宴抓住了谢棠的手,在手心里把玩着,“棠宝的就不是,又软又娇,叫人上瘾。”
他尾音拖得长,眼底肆情的光专门往人心口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