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光。
“谁?”
“谢家的那个养女。”
谢家饭局上,谢安冉漏洞百出,之所以她那么笃定谢棠身上会留下印记,估计是以为那人得逞了。
贺书礼哼笑了一声,“谢家还真是养了个白眼狼,想鸠占鹊巢?”
周辞宴轻嗤,“要不怎么说她跟周明修般配呢,都是一路货色。”
贺书礼看他,“你真打算行动了?”
周辞宴垂着眸,看着杯中酒液晃荡,眼底漆沉,“对啊,不然我干嘛招惹谢棠呢。”
“你奶奶真就那么喜欢谢棠?莫不是拿这谢棠当幌子,逗你们兄弟两个玩的。”
贺书礼完全不信这周老太太说的话,谁能娶到谢棠,周家掌权就给谁。
“奶奶就是喜欢她,我奶奶跟安家是旧识,谢棠是安家的外孙女,奶奶又觉得她现在这股劲,跟她年轻时像,自然是喜欢的,说出来的话,更不会有假。”
奶奶看谢棠的眼神也不会有假,别提多宠溺了,比他这个亲孙子强上不少。
“那你可有把握?”
贺书礼看戏的问。
“没把握。”
周辞宴实话是说,谢棠那女人,就是看着乖巧,真玩起来,他未必能玩的过她。
“不过,我这张脸,不是白长的。”
周辞宴懒散的撑着头,语气颇为自恋。
“怎么,你要以色侍人?”贺书礼眼神怪异地打量着他。
周辞宴掀了掀眼皮,“有何不可?”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周辞宴眯了眯眸,“哦,想起来了。”
“最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存在。”
谢棠不是喜欢拿他当狗吗,那他就装两天孙子给她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