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们?”
“怎么,害怕了?”
蔡小籽本来还没往深处想,只是这小子的眼神,越看越奇怪,背心似有股凉意直接蹿到了天灵盖,再绕回指间。
这种酸酸麻麻的感觉,令她极度不适。
她按住唐弘弋的手,几乎将脸贴到他高挺的鼻梁。
“你有古怪,当初徐元禾调你去账房是你故意引导的?你早知相国府地下有暗道?”
唐弘弋的睫毛微微颤动,与他手指敲打的节拍一致。
看来眼前这丫头的反应属实在他意料之外,当初苟布衣说会派个人来,协助他查证身世之谜。
原来他权当蔡小籽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在必要时她就是自己的替罪羊。
没曾想自己不仅被这丫头的能力折服,有她在身边心定了不少,最重要是,吃了她给的药,没再被那些邪物纠缠。
也因此自己的计划,才会这么顺利。
蔡小籽歪着脑袋看他半天不说话,“盯着我做什么?你不坦白交代,我们还怎么做队友、怎么开副本?”
唐弘弋有些大小眼,“队友、副本?”
“咳师兄妹一场,我们要齐心协力,办完你要做的事,离开相国府。”
“不错。”
唐弘弋微微颔首,算是认可了她的话,不过却没打算多做解释。
“昨晚的事,我需要告诉元禾,再由他决定要不要让姬以芳知晓。”
“那病秧子不是还没醒吗?”
“这得靠你了。”
蔡小籽一百个不愿意,苟布衣给的蛊虫压根儿没什么作用。
如今徐元禾房里围满了婆子丫鬟不说,姬以芳也搬了进去,纵使她有迷药,也不能老用这一招吧。
唐弘弋看出她的顾虑,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过两日是徐元武的生祭,酉时至戌时,院子里的人会撤走一大半,我会帮你把风。”
蔡小籽叹道:“其实不用如此鬼祟,反正所有人都盼着他醒来。”
唐弘弋摇头,“不止,我还要带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