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高兴的去传话了。
之后数日,幽州城传遍了,乌兰旗忌恨当年伤重,阿拔里将军不让巫医帮其诊治,怀恨在心,便暗中将阿拔里新得的一匹种马得了手。
幽州城的权贵都知道了,甚至连阿拔里将军亲自带人去要马,结果那匹马被乌兰族人放跑了,所以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如此恶毒之人更是令权贵们不耻。
阿拔里将军也失了面子,原本就与乌兰旗不对付,毕竟乌兰旗不过是乌兰族的旁支,还只是一名副将,官职上不及他,血脉上更不及他,却敢反抗他,还放走了他的马,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石姑的杂货铺里,前些日子,那些街坊们还不敢来买东西的,这段时间听说乌兰族出了这样的丑事,有胆子大的还是来了,毕竟幽州城独一无二的香料,是多少人想买的。
石姑杂货铺的生意见好,石老头的铁铺生意更是没得说,阿拔里军营的小兵都爱带着战马过来钉马掌。
虽说没有公然说石姑立了功,但是阿拔里军营不再赊账,钉马掌的工钱来得快了些,石老头笑得合不拢嘴,手里的余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