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子殿下的顾忌,眼下可正是主上翻身的好机会呢。
哪能想李诚却改变了主意,更是郁闷的看向长随阿布,“今夜尚且未行动,明日还下什么药,你当以为本王没有这能耐?三十年没碰女人,本王也是个真正男人。”
阿布更是不明白了,既然如此,为何不在刚才把人给办了,想必那清平县主也不可能是主上的对手。/
李诚今夜探闺房,自然有这想法,只是刚才得知清平县主是个哑巴,他莫名就下不了手了。
李诚直接躺在了地上,定是自己昏了头,怎么就不能对一个哑巴下手。
李诚的眼前浮现出那日宫宴上看到清平县主跳的那支舞,不知何时将一个女子记得这般清楚了。
阿布不敢再在主子面前说话了,虽然不明白,但是主上说话一定有他的道理,不下药那就不下药吧。
于是阿布也在一旁躺了下来。
正闭目养神的李诚突然坐了起来,冷声开口:“不对,不对。”
阿布都差一点儿睡着了,突然听到这声音,也赶忙起了身,“主上,怎么不对了?”
李诚起身,顾不了衣裳上的草屑,拔腿就往回走,阿布赶忙跟上。
主仆二人再次回到客栈,又来到了蓉姐儿那间房的屋顶。
原本关着的窗户被东西悄悄地挑开,露出空隙。
长随阿布不可置信的看着主子在窥视,这还是他们那个个人人见着都害怕的战神将军么?
屋子里,蓉姐儿换下外衣,只穿了亵衣坐在灯下安静地写着什么,哪还有先前见事惊慌不定的样子,此时看去,那张清丽的侧容沉稳中带着内敛,如此神态,就不可能是个怕事的小女人。
笔放下了,蓉姐儿拿起宣纸看,墨汁还没有干,她看了一眼又放在一旁晾干。
李诚看到了,那是凤翔府的舆图,她凭记忆画出来的?她竟是如此厉害,上面的小道都记住了么?
李诚眯着眼看着她。
蓉姐儿打了个呵欠,见墨汁一时半会儿也干不了,干脆先睡一觉,待早上醒来再看。
蓉姐儿躺回被窝,沉沉睡去。
清晨,蓉姐儿被窗户外的鸟叫声吵醒,她下了床,看到没有关上的窗户,满是疑惑,她不是关了窗才睡的么?
再来到桌案前,昨夜画的舆图不见了,然而笔墨放置的位置却是没有动,蓉姐儿脸色微变。
山坡上,李诚看着手中舆图,再拿出自己这些日子收集起来的舆图,两相对比,郁闷开口:“有意思,这舆图中的小道竟比当地的向导还要知道得多。”
“阿布,你拿这张舆图带人走上一趟,且探探真假。”
阿布带着舆图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