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齐哥儿,一脸惊恐的看着宋九问道:“三弟媳,这事儿要不要跟婆母说一说,这纸条上写了啥,我刚才吓得没敢看。”
宋九脸色平静的看向大嫂,说道:“没事,都是小事,就不用告诉婆母了,大嫂初来京城就遇上这种事,被吓到了也是正常。”
“此事就当没发生,大嫂带着齐哥儿先回去休息吧。”
沈秋梅信了宋九的话,有三弟媳在,大概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这就先抱着齐哥儿离开了。
宋九再次看向字条,随后起身换衣,穿上下人服,裹了发,悄悄地从宅子后门出去了。
而宅里头,无一人知道怀着身孕正要生了的宋九已经离开,直到傍晚时分,任婆子给三媳妇送补汤,才知三媳妇早已经没在内屋里养胎,褥子下都是凉的,可见离开有一段时间。
宅里的人全部在寻找,都没有找到宋九的下落,直到沈秋梅说起凉亭里看到的那一箭以及那个送信的黑衣人,任家人才知道出了大事。
风雨之夜,总是不太平的,就在守卫森严的长公主府主殿外,任荣长熟稔的潜了进来,看向坐在殿前正在看密信的长公主,他从背上取下弓箭,对准了长公主的胸口,“嗖”的一声响,一支利箭穿窗而过,直接钉入长公主的胸口。
一支箭射中还不够,接二连三又来几箭,直到那殿前主座上穿着华服绚丽了一生的长公主死不瞑目的倒在血泊之中,任荣长才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