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面色深沉,开了口:“令牌是御使台的,平素是监察御史带身上,在地方上见令牌如见皇上,可着令牌清查各郡县簿籍、刑案等。”
也就是说拿着这块令牌,相当于监察御史亲临,各地知州知县见了,都得敬畏着。
“令牌从何处得来?”
韩稷疑惑的看向宋九,毕竟这样的令牌怎么会落入妇人之手,这事儿可严重了,拿着这块令牌的人没了令牌,无法回京城交差,小则丢官,大则丢命。
宋九将阿奇的事掩瞒了,她问这拿令牌的人只能是什么样的人。
“监察御史之官职,自是朝中之人。”
韩稷一脸严肃的开口。
宋九心头吃惊,阿奇没有参加科举试,他本就是伶人的身份,再说才多久的时间,所以他怎么就当了官?还有这块令牌,重点的是,他将这令牌交给了她,他要如何交代?
宋九收起令牌,她决定将令牌还给阿奇,她不知道阿奇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她信他,阿奇不会害她的,不管他来苏州城是什么目的,她都不会怀疑他。
“多谢先生解惑,那我这就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