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乎的人也开始做一些以前从没做过的事。
“这个简单,奴婢现在就可以……”
“不必着急,”崔雅滢打断她的话,“等你再恢复恢复,下月初你再来。我也会提前跟大哥打好招呼,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少不得让你多跑几趟。”
“没关系,奴婢听姑娘的安排。”
事情说定,崔雅滢又好奇地问:“听说大哥在峪州干了两件大事,连圣上都对他赞赏有加。你跟大哥一起去的,你快跟我说说,他是怎么揪出采花贼和那些贪官污吏的?”
“这个……奴婢知道的也不多。”云苓的确对其中的过程不是很清楚。
“就说你知道的,我去问大哥,大哥都没空理我。”
“那奴婢就跟姑娘说说。”
案件已结,在峪州人尽皆知,应该没什么不可说的。云苓便把自己知道的,去掉一些崔祈彦不让说的,大致跟她说了一遍。
有了那段时间给孩子们讲故事的经验,云苓说的事让崔雅滢也听入神了。
事情说完,她还意犹未尽,“真是太精彩了,大快人心。那个采花贼当真可恨,可怜了那些女子。”
崔雅滢轻叹,“要是我也是个男儿就好了,便可以惩恶扬善、锄强扶弱。”
云苓低头默默看了眼自己的腿,再想想崔祈彦身上的那一身伤,以及两人遇到的刺杀。事情听着痛快,其过程也是九死一生,不是谁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