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鎏英的声音很轻,却也很重。
晨曦逐渐照亮整个西落城。
平南王等了一夜的消息,脸色越等越难看,“还没有抓到奸细吗?”
“启禀王爷,昨夜城中出现许多佣兵,抓住审讯的,也对谁让他们来的一无所知,只说是拿钱办事。至于头目,一个都没抓到,他们功夫实在了得。”
一帮亡命之徒,敢接单出手,就知道是狠角色,岂会轻易被抓到。
“废物!”
平南王冷冷地看向对面睁开眼的闻君衍,“你敢在本王眼皮下用雇佣兵,就不怕本王治你叛乱的罪!”
闻君衍浅笑,“王爷说笑了,我昨夜一直在王爷跟前,什么时候下过令?”
平南王道:“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本王认输?”
闻君衍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茶叶,“树欲静而风不止,如今灾情严重,这些亡命之徒若是煽动灾民,王爷这西落城恐怕也难偏安一隅。”
好狠的心性!
平南王明白了闻君衍的做法,让雇佣兵出手,再利用西南灾情混乱撤出。到时候群情而起,他身为西南霸主,既不能出手镇压,也不能坐视不管。
闻君衍玩味道:“我说了,我来只为了灾情之事。是王爷不信。”
平南王神色阴寒地看着闻君衍。
李长风此时急匆匆走进来,“王爷,西落城外聚集了许多流民,说是听闻王爷要开仓赈灾,特来领粮的。”
“混账!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要开仓赈灾!你为何在这里,本王命你做的事呢?”
李长风擦了冷汗,“那位夫人不知为何会在城门口,正、正买粮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