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消停了一会。
我也趁这个时候跟他说道,“大爷,祖宗,以后能不能稳定点,我躁郁症那会还只敢躲在家里,你倒好到处发病。”
香烟这种诞生在十九世纪初的产物,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男人下的决心前,都会来上一根。
龚子安吐出烟雾说道,“我决定了,我反抗家里拒绝这门亲事,就算把我赶出家门一无所有,老子也不结这个婚!”
我低头看着他,“总感觉你在内涵我,但我没证据,不过你都想好了,那就来我公司上班吧,正好缺个拍摄指导。”
“一个月给我多少钱?”
我坐到他旁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好兄弟我知道,你对拍摄艺术的崇高追求,所以工资这方面我没有开的很高,不能玷污你的艺术。”
“所以到底是多少?”,龚子安看着我问道。
我心虚把头扭到一边,“一个月三千。”
“成交。”,出乎我意料,龚子安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答应了。
我笑了笑,“怎么可能真给你开三千,工资八千明天上班。”
龚子安摇了摇头,“明天不行,我得睡一天,调整状态。”
“行,回家吧,一会剩菜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