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皋直接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骂道:“你想爽,你咋不去?”
那士兵挠着头说道:“我倒想去来着,人家三道关我过不了啊,头道关就被刷下来了。”
“你不会再磨练磨练,然后再去吗?那又不是什么难上天的事情,只是我们平时没去注意其中技巧,你现在练习练习,过上天一定能做到的,不就是举石锁、穿线和平衡吗?又不是练不出来。”
其他人都起哄,让那年纪大的士兵练上几天之后再去闯关,然后抱得美人归。
那人涨红着脸,连连摇头说道:“罢了罢了,当我没说,反正我是不会再去闯关了,丢不起那个人。
再说真要让我跟她上床,我估计都起不来,她太壮了,而且你没见她举石锁的样子,简直比男人还男人,跟她做,我估计我会吐。”
牛皋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会说就说,不会说少放屁,我瞧她就长得不错。什么长的像男人,你们家男人有那么好看吗?”
“那还说什么?都统制这么赏识她,索性把她娶回家去,皆大欢喜。”
牛皋挠了挠头,心里嘀咕,如果真把她娶回家,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他对这久美子倒有几分佩服,有个性,性格刚毅,敢说敢做。
而且牛皋本来就不喜欢那种娇滴滴的女人,只是这久美子也太壮硕了些,实在不是他理想中的伴侣,他挑妻子也还是多少有些讲究的,看个眼缘。
现在他陷入了进退两难,娶回家不太乐意,勉强跟她睡一下,他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就此落荒而逃,那金腰带怎么办?
看到久美子那架势,她说的可不是开玩笑,万一她真的拿着那条金腰带闹个天翻地覆,那到了皇帝面前,他可说不过去,毕竟是他有错,过了关又不上床,这不是戏弄人家吗?
一时间愁苦难耐,竟然把自己给灌醉了。
第二天早上。
酒醒之后牛皋却还是没有主意。
几个手下劝他要不去找樊聪商议一下,看看能不能通过樊聪他们去当个说客,不要声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不了赔她一笔钱,反正做这事的多半也都是为了钱。
可是牛皋摇头否定,昨天他的那一袋钱可不少,有金子有银子,但是那女人却压根正眼都不看一眼,所以他看得出来,这女人不是好财之人。
再说了,一旦让樊聪他们都知道了,那这件事可就不好了,搞不好还闹得满城风雨。
就这样愁眉苦脸一直等到了傍晚,英雄母亲们一个个都挂出了牌子。
牛皋一跺脚对其他几个人说道:“罢了,我自己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就在客栈住着,不用跟我去了,我自己去了结此事。”
他想了一整天,最终觉得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喝,自己既然闯了关,那就跟她上床吧,大不了眼睛一闭当春梦好了。他便这么想着,独自一人离开了客栈,来到了久美子的屋子。
进屋子便看见久美子正跟昨日那样,一脸惆怅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的望着门口,似乎在想心事。
看见久美子这个样子,牛皋突然心中多了几分同情,也真够可怜的,摆明了不要钱等着男人来要她,居然等了两个多月都没有一个人男人来,来的都落荒逃了。
偏偏遇到自己,设了三个刁难的题目,过了还把她给甩了,不跟她上床,对这她来说伤害的确是很大的,实在不应该。
于是牛皋把心一狠,就当是施舍了,好心帮她一次。
于是他便走了进去,二话不说便把房门关上了,上了闩,对久美子说道:“我来了,床在哪?咱们这就上床吧。”
久美子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片刻才认出他。
站起身定定的看着牛皋,点点头,从腰间取下了那根金腰带扔给了牛皋,说道:“拿着你的金腰带赶紧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牛皋错愕的望着久美子说道:“你,你不要我跟你上床了?”
“强扭的瓜不甜,你不愿意跟我上床,我还不稀罕呢,我久美子难道真是没人要的女人吗?真是笑话,我的白马王子马上就会来了,我稀罕你?
我昨天这么说,那是一时气头上,今天我想了一天,觉得真没劲,干嘛要逼你呢?你不愿意就算了,好像我巴巴求着你似的,我就那么贱吗?
行了,我不想跟你啰嗦,赶紧滚。”
久美子气恼之下口不择言,牛皋涨红着脸,握着那金腰带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讪讪的笑了笑说:“对不住,我这件事没办好,你别生气。”
“快走吧,少啰嗦,否则我可改主意了。”
牛皋抱拳,拱了拱手转身往外走。
可是他手抓住门栓的时候,又放开了,想了想,扭头过来说道:“姑娘,我是真心来跟你上床的,昨天我都过了关,不能言而无信,咱们还是上床吧,这样我才会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