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为何动怒?难不成东林王的遗物真是从世子府拿出去的?世子又当真和东林王一案有牵连?”
贺子冠拧眉,“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本世子哪里会搅和到这些事情里。至于那画,本世子就更不知情了。”
玉桑宁顺势接过话头,“既然世子都如此说了,就证明这画不是从王府流出去的。三福又如何接触到那样的东西?”
玉桑宁一番思索,像模像样地得出一个结论来,“想来是有人故意栽赃。身正不怕影子斜,假的始终成不了真的。”
“世子又何必大动肝火?小心伤身。”
贺子冠瞪着眼睛,没成想这事就这样被玉桑宁轻飘飘地一笔带过。
本来想着侯府出面,这事便有转机。可却不曾想玉桑宁竟这般难缠。
原以为轻而易举的事情却被玉桑宁找借口再三推脱。
此事便棘手起来。
若是死等下去,就只有两个结果。
要么三福死,要么便是等到父王回来,一家都上金銮殿同皇上解释清楚。
若是真到了要对峙的地步,叫人看笑话不说,这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
皇上明面上大可以大度原宥,挥挥衣袖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可背地里却不知道如何对王府起疑。
为人臣子最怕的就是皇上的不信任。
毕竟,皇上要你三更死,阎王都留你不到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