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你顾及着贺子冠不便开口,我就不一样了。最好是能直接把那小庶女伪善的面具撕下来才畅快呢!”
梁汐杳说完,邀功似的看向玉桑宁,实则也是想得到她的肯定。
却不料玉桑宁只是摇了摇头,“你的心意我知晓了,只是现在恐怕不能将东西送进王府。我紧赶慢赶地来寻你,也是这个缘由。”
梁汐杳蹙眉十分不解,“为何?”
玉桑宁将昨日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地告知了梁汐杳。
梁汐杳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先是拍手,让所有婢女把东西放下就离开。
然后才是忍不住开口道:“这对狗男女一肚子坏水,指定没憋什么好屁。你也是太过心软了还给这种人机会,你难道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还信他贺子冠?”
见玉桑宁不答,梁汐杳也不好说什么。
现下说再多也只是给玉桑宁徒增烦恼罢了,于是梁汐杳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便依你。我还省得去见那贱蹄子的狐媚子样。勾栏瓦舍的样式,十分下贱!看一眼我都嫌脏。”
见梁汐杳没有因此而生出异样的情绪来,玉桑宁这才放心下来。
看着院子里摆满一地的首饰,玉桑宁轻声道:“走吧,我们去看看都有些什么吧。”
梁汐杳颔首,两人靠近了那些收拾。
玉桑宁挨个拿起那些首饰仔细研究,梁汐杳则在一旁介绍起来。
她言语轻快,满是庆幸。
“幸而这铺子总爱搞什么定制,一拖便是小半年。京中客人也没有多少人拿到东西,便是我,也不过这一小桌。”
玉桑宁两根金钗一个链子和一对耳坠撇了撇嘴,“这一小桌只怕够得上京郊的一处大宅子了。”
梁汐杳闻言倒是没有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