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是成婚妇人必戴配饰,和离或被休弃者为表示妇人身份,也不可摘除。
张文心皱眉:“不成,您和院首是隐婚,将来还要补办婚礼,您若做了自梳女就不能嫁了。”
张文定却不在乎:“我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张文心恼:“行什么行?”
“你想啊,咱们院首事成后那就是万万人之上,他想娶谁哪个能管?”
张文心捶他一拳:“你脑袋里灌的是水吗?正是因为院首身份贵重,婚姻大事才更要谨慎。”
说完指了下苏澜,“夫人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如何能出尔反尔,有污点?”
张文定拿回张文心的手,笑道:“哎呀,你脑子里没水都是石头,一点变通都不会。
到时你以为她还能用这个身份?娶自己外甥女,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咱院首也得名垂艳史。
肯定是要换个更高贵合适的身份,到时谁敢质疑你就喷死他们。”
张文心被说服了。
他觉得眼前形式,这真是最好的法子,有晋阳长公主之名震着,皇帝绝不敢来冒犯。
三个人敲定,说办就办。
有监察院的玄甲卫跟着,又不是什么大事,苏家族老们爽快答应了。
当天就办了自梳仪式。
苏澜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这个装扮更能提示自己,已经嫁人了。
她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每日照常去医馆族学,偶尔还去药老那看霸生的试药结果。
药老整了一群小白鼠小兔子,每日给灌药,然后观察反应,试探着确定霸生的配方比例。
三日一到,皇帝派的人真来了医馆,似乎断定苏澜不会拒绝,阵仗很大,还带了册封圣旨。
听说苏澜做了自梳女时,传信太监和王景言脸色变了,互看一眼,派人回宫请旨。
很快得到回复,王景言强势道:“苏姑娘,请随我等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