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咳下去。”
好好的姑娘折腾成这样,药老也是怪心疼的。
“寻常手段就是先施定魂针,在喂返魂草,每日去药泉泡三个时辰。”
谢珩的目光紧锁着苏澜苍白的脸,心疼的手都有些发颤。
他给她擦拭唇边血迹,动作极轻极柔的,苏澜倚在他怀里,半晌才终于缓过一口气来。
她想告诉阿舅,她没事,刚刚就是觉得心口闷,咳出血来好多了,可她没力气。
她半闭着眼喘息,光洁的额上沁出一层薄汗,浑身脱力,靠在谢珩怀里猫儿一样。
谢珩垂头看着她,轻声道:“念念,感觉好些了吗?”
苏澜很轻微的点了下头。
谢珩边给她擦拭冷汗,边道:“针灸吧!”
姜尚打开针包,拿出小针刀。
“慢着。”
自从上次见识过药老用小针刀给念念行针,谢珩就不能接受这东西刺在她身上。
“又是要行透骨针吗?”
姜尚点头:“每日两次,疼是疼了点儿,但效果好哦!”
“还有那个返魂草,食多于记忆有损,倒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人会看着呆笨一些。”
说罢还叹了一声:“您别听药老登胡说,哪有什么吸精气之说,只要疏通适当不过于频繁,对您只有好处。”
姜尚对此事热情过头了。
谢珩盯着她,仿佛要透进皮囊看进她的骨子里。
哪个能抵住谢容与的眼神?
姜尚败下阵来。
“南越国已不存在,但少数国民尚在,您该给女帝诞下血脉送还部族,我有办法让您一举得女。”
南越在时曾被称作女儿国,举国上下皆是女子,想要孩儿便出去寻男人,去父留女。
南越女帝颜九安,便是大晋朝先废太子萧政宁之妻,亦是谢珩生母。
药老长眉倒竖:“姜老道!我家爷生什么都是宝贝,要你来管?”
谢珩心生躁意:“都出去。”
姜尚拿出一粒药丸喂给苏澜,看着她乖乖咽下,眼珠子发光:“吃了这个精气神儿好,方便您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