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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别担心,母亲是小毛病了,休息半日就会好,但我们聘礼的事,母亲原本想像从前一样在公中出银子,结果被新进门的堂弟妹阻拦,母亲今日就是被她气的身子不适。”
“新进门的堂弟妹?”孟听晚松开拉着顾兴生的手:“可是那个四品将军府的嫡女?”
顾兴生点头:“正是。”
孟听晚想了想,面露不悦:“她一个刚进门的新妇,就不肯与侯府一心吗?”
看见心爱的女人失望垂眸,顾兴生的心仿若被万蚁啃噬。
“晚儿,我猜她定是嫉妒你出身比她高,所以不同意给你再添些聘礼。”
“母亲今天还想用她的嫁妆,你知我是君子,不能贪她人之才,我绝不会答应母亲用她的嫁妆,你放心,给你的聘礼,一定是堂堂正正。”
“只是 ”他的声音顿了顿:“她今日当着府里所有人的面欺辱我母亲,无礼在先,我不会容忍,只怕在你进门后,与她们也不好相处,但你别担心,我不怕因此和大房撕破脸 ”
顾兴生努力向孟听晚解释着现在府内的情形。
他担心孟听晚会因此受到委屈,也怕她觉得他是个懦弱的人,不敢反抗大房。
孟听晚心下恼怒,面上自然不显:“生郎,我并不气恼她的小气,许是乡下长大的,对银钱就是看得重些。”
“只是我与她并无纠葛,她竟如此容不得我?怕是他日我嫁入府中也不会睁眼瞧我吧。”
孟听晚捏着手绢挡住朱唇,侧身轻叹道:“生郎,我觉得是我对不起伯母,因着我聘礼的事,让她如此为难,还要看人家脸色,都是我不好。”
她的柔弱忧虑,看的顾兴生心都要碎了,他一把扳正少女,将她拥入怀中:“晚儿万不可自责。”
他将弱柳般的人儿扶到红木椅上坐好,贴心的倒了盏茶递到她手边才继续说道:“我出门时,听说大伯母请了大夫过府,看来是那个新妇也给大伯母脸色看,气病了大伯母。”
“什么?竟有如此不懂礼数的女子?”
孟听晚对这样的事实在是气恼极了,白皙玉手拍了下椅把手:“进门第一日就行事如此过分,不孝婆母,不敬叔母,倘若是出自我府中的女眷,怕是腿都要被打断,她这简直就是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