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女子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
看到许朔月那张脸,伶舟樾倒也不怎么意外。
“你怎么在这?没跟皇室一路?”
按理说,她被李廷鹤保出来,若是也去围场,也应该会和皇室一路才对。
“搞刺杀的,不能总是混在人堆里,不然容易露出马脚。”
许朔月把手中的银针取出,放在盆中浸泡,又取出腰间软剑擦拭。
伶舟樾坐下,行了一路正口渴,给自己倒杯水,仰头饮尽。
“你不是不跟我杀摄政王吗?”
“谁说我要杀他?我要杀的是靖安王。”
许朔月语气平淡,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平静得好似在说今晚吃什么。
“我还想着怎么让李廷鹤有理由不出手,你来得正好。
先由你们出手对付李廷鹤,他那边被牵制,我这边会更好下手。
噢,对了,那个延庆侯要是出手,也麻烦你们也一起牵制一下。”
伶舟樾口不干了,但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你怎么还要杀他?”
“这次是摄政王安排的,给皇上演一出靖安王假死的戏。
我这边只是做做样子,你那边真杀,不冲突。”
伶舟樾现在对许朔月的刺杀更好奇。
“摄政王安排的?”
她喃喃自语,既然是做给皇上看的戏,自然跟皇上有关。
想到其中猫腻,她出声问道。
“难道皇上想收回江家的兵权?”
“差不多,靖安王位高权重,在皇上眼中,俨然是第二个摄政王。
这次宣靖安王回来,可不就是想要收回江家兵权。
摄政王为了说服靖安王,与靖安王做了交易。
除了让江泽渊领兵征战临月国,其二就是造出靖安王假死的假象。
如此,皇上对江家的忌惮便会少几分,那部分兵权也还握在江家手中。”
伶舟樾撇了撇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