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青不服反问,学着李廷鹤的话道。
“按理说盛京中的暗探更为重要,行刺也更困难,他们图什么?”
他话一说完,就接到李廷鹤的眼神警告。
“出去。”
影青委屈:“王爷,她不能信,又是尘光的人,又是华胥楼的人,转头把我们卖给谁都未可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沧浪拉着出书房。
沧浪还是那副老成的口气:“王爷自有打算,你快闭嘴吧。”
屋内只剩两人。
伶舟樾盯着菜谱,想着许朔月若是要动手,会在什么时候。
李廷鹤冷不丁问道:“你说的那个密探,是许折花?”
伶舟樾眼神微动,看来李廷鹤还不知道许折花有个双胞胎姐姐的事。
“不是他。”
“那也和他脱不了干系吧?”
不得不说,不愧是李廷鹤,还真是敏锐。
“如果是他,你会怎么处理?”
“自然不能让他留在大顺。”
“如果不是他,是和他有干系的人呢?”
“看来你很在乎他和那个人。”
伶舟樾:“……”言多必失,古人诚不欺我。
“要不本王都一并收拾了吧。”
所谓的一并收拾,就是不留活口。
这点伶舟樾很清楚。
“许折花并不知道这事,他并没有通敌。”
“你出去一趟,话也多了。”
“……”
伶舟樾咽不下这口气,她来也是出于好心。
“我出去一趟,你那盆水仙也喝撑了。”
算了,研究菜谱去。
何必在这扰了她的好心情。
李廷鹤听着伶舟樾离开的脚步声,确认人已经走出院子。
他正欲起身,花匠老黄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他全身僵硬一瞬,重新坐下。
只听见老黄跟影青及沧浪打了招呼,开始照看院中花草情况。
不出一会儿,老黄的声音再次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