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说法,有尹太傅在,说不定她们还可以随时出宫“学习”。
有那么一瞬间,莫如令有些后悔了:“咱们现在把尹太傅气回家了,谁来给我们上课?”
“这个……”
“当然是本官。”
身着青衫的人走到两人面前,咬牙切齿。
莫如令一抬头,看到许折花的脸,感动得泪声俱下。
“兄弟,咱们终于又见面了,我在摄政王府好想你。”
她伸出手想抱住许折花的大长腿,对方冷不防朝后退去,嫌弃地和她拉开距离。
“你明明在摄政王府玩得乐不思蜀,无视我给你的好几条信纸。”
莫如令心虚擦了擦鼻尖,甫一对上他斥责的眼神立马移开,不敢应答。
那些都是催逐云回尘光的信。
她有自己的私心,不想让逐云回去,自然就只能当没看见,能拖一时是一时。
许折花朝李越溪行了一礼,也懒得再搭理莫如令。
“公主,刚刚皇上已经同下官说了,在尹太傅修养好之前,由下官顶替他,同其他几位先生为公主授课。”
李越溪慢吞吞点头,心早就飞走。
“既然公主也同意了,那就进去上课吧。”
莫如令:“……”怎么还要上课?
许折花顶替尹太傅,自然是尹太傅之前教什么,他就教什么。
一节课下来,莫如令听得昏昏欲睡,头点得差点磕到桌上。
李越溪与她截然相反,枯燥的国史也能听得津津有味,越听越有精神。
也是,面对许折花这张秀色可餐的脸,即便是不想学,眼睛也不会从他脸上移开。
可莫如令看她好几年,早就看腻。
“今天就先到这,我们下次的课程是……”
他翻看尹太傅排的课程,剑眉轻皱,眼底郁色凝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