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却是笑了,道:“承德多谢太后娘娘厚爱,只是上次乃是母后垂帘听政,承德这才能够顺利代理朝政,如今父皇中毒,也合该继续如此。”
“再者,母后这段时日都在垂帘听政、代批奏折,已然得心应手,便是父皇暂时无法上朝,也不会影响大局。”
“如今害了父皇的人尚且没有找到,更线索渺茫,承德只想尽快找到构陷父皇的凶手,再无别的心思。”
一番话说的太后转晴的面容再度乌云密布,可此话承德说的言之凿凿,她又还能说什么?所以只能转眸看向陆婉芸,讥讽道:“皇后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陆婉芸瞧着心情倒是不错,和太后形成鲜明对比,“母后谬赞,只是承德这孩子贯来懂事,倒不是本宫的功劳。”
太后冷笑,不接陆婉芸的话,“大皇子如此言说,实属孝心可嘉,哀家甚慰。只是皇后,哀家怎么瞧着你并不如何关心担忧皇帝?”
“母后如何断定?就因为本宫坐着,又怀疑是您送来的鸡汤有问题?”陆婉芸报之笑容,“可本宫从当即断定,更为在您跟前提出一个字儿。”
“您此番言说,倒是显得您——”
“格外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