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
“如此甚好。”
陆婉芸轻叹,心底到底安稳几分。
不过她还是对着侍卫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盯着季先生。虽他们不通医礼,但试药的事情还是做得来的。
季春夏眼巴巴的在外头望着,心中恼火十分。到嘴的富贵说没就没,如今非但没捞到一个‘救命恩人’的好处,反而还将人给得罪,这飞黄腾达的梦怕是彻底遂了。
可季春夏盼望这么多年才盼来的机会,又怎么可能甘心?
她慢吞吞的朝着药炉走去,心中不住的衡量谋划,却一次次的被推翻重建。到了最后,竟是一个能用的法子都没有!
如此,其心中怨气更甚,煽风的力道也越发大了起来,不多时就让锅里头的汤药冒起了热泡,让她猛地回神。
“那人怕是不怀好意。”在门外守着的侍卫目光微沉,习武之人耳听四面眼观八方,自然不会错过季春夏的动静,“可要——”
“主母说了,此人留着。”另外一个侍卫冷声开口,虽声音同样很低,不锅足以让身侧的同僚听清楚,“至少要等主子清醒之后,再做别的打算。”
两人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