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查,仅凭借着自己的推测就能想到这一层,已然比我厉害许多。”
陆婉芸却没觉着开心,她只担心着皇后。
燕皇虽皇后早年或许有几分感情,可如今呢?帝王之爱最为可笑单薄,如何能指望昔日浅薄的情愫能成为护身符?
“放心,我已经让人去善后此事,至少不会将西竹和夫人扯上关系。”见陆婉芸仍然眉头紧锁,云墨骁便猜到她何故如此,“再者,夫人也定算到如今情景,此前她再三叮嘱于你,也是涵盖此事在内。”
“我只是放心不下。”陆婉芸摇头,转而问道:“西竹被送去审问,如今可还活着?我总觉着她身上怕还藏了好些事情,不能让她就这般死了。”
云墨骁略有沉吟,“此人怕是不好掌控。”
“不好掌控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最好掌控。”陆婉芸开口,神情郑重,“逸轩,从年宴上的事情来看,我认为她和燕鎏、燕扬都有联系。”
“刑部侍郎是皇帝的人,皇帝既然对西竹起了疑心,那刑部侍郎不从她嘴里翘出消息就不会罢休。”她看着云墨骁,“但燕鎏或者燕扬,却不会愿意留她活口。”
“我知晓了。”
云墨骁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