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原先只会让莫方感到厌烦，但现在对他来说是天籁之音。
“会长！”莫方十分激动。
张鹤凌对于他大起大伏的情绪不太理解，不过这不妨碍他对其继续问责:“莫长老，我上次已经提醒过你了。我徒弟不是你能欺负的。”
“是！会长！我明白了。”现在不管张鹤凌说什么莫方都是赞同的。
“嗯，你知道就好！”张鹤凌见莫方已经认错，他便也不打算继续追究了。
张鹤凌又道:“那我就先走了。”工会还有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莫方哪能放张鹤凌离去。
“会长！我和你一起？刚好我也有事情和你汇报！”莫方第一次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张鹤凌。
“嗯，那便一起。”张鹤凌想着莫方和自己一起走也好，他就不曾有机会去欺负桑晚了。
不过桑晚可不想就这么放过莫方。
“师傅，介意带我一个吗。”
不等张鹤凌答应，莫方就替他拒绝了。
“我们这是工会领导的讨论会，你不适合去。”
“哟。莫长老都能替我师傅做主了啊，不知道的以为你才是工会的会长！以为我师傅是你手下哟！”
面对桑晚的讽刺，莫本忍气吞声，“小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找你师傅有正事！”
“既然是正事，那我有什么不能听的。师傅。你说是不是？”桑晚冲张鹤凌眨了眨眼。
张鹤凌有些为难，其实莫本说的是对的。
他们之间商议事情是不应该带上桑晚，只是他不忍心拒绝自己这个小徒弟。
“司命是我的徒弟。工会的大事他也是有说话权的。”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偏袒桑晚。
桑晚冲莫本微微一笑。
她的意思是他跑不了的。
莫本虽有些无奈，但他觉得只要旁边有人在，桑晚应该也不敢拿他如何。
不过在议事的过程中，莫本始终坚持走在张鹤凌右边。
他得和桑晚保持距离才行。
桑晚将他的表现看在眼里，唇角逐渐上挑。
而张鹤凌虽然觉得今天的莫本特别奇怪，可也不好说穿。
他索性不再去想，而是说道:“马上就到要给神宗上供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