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问离澈:“把我们召集起来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
离澈耸耸肩膀:“不是我,是晚晚。”
众人看向桑晚。
桑晚没心没肺的笑着:“我带你们去玩玩。”
另一边,坐落在飞鱼台附近的无相派。
易千脸色苍白的坐在主位上,无相派的掌门无藏战战兢兢的禀报着近来发生的事情。
“护法,咱们的人被送到各方势力手上,能解决的,都被咱们的人解决了。”
易千嗤笑:“蠢货,这么明显的钓鱼,你都看不出来。解决?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里有我们的人?”
无藏大惊:“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易千的手指撑着头部,懒懒的询问:“桑家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无藏低着头:
“禀护法,桑家家主跟夫人的踪迹寻不到。
桑酒那边有高手在,没机会下手,桑祈年那里倒是有些眉目了。
我们的人已经追踪到桑祈年的踪迹”
“哼!”易千不满的皱着眉头:“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无藏心里叫苦:“桑家背后似乎还有未知的势力,咱们的人光是探听消息就折损了不少。”
易千知道自己这是迁怒了,能成为这片大陆最富的家族,怎么可能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就因为澜山宗的百景欺压了桑晚,桑家出手,澜山宗现在只剩下个空壳子,不复荣光。
易千心中烦躁,真是诸事不顺。
帝尊要他取了沧冥跟桑晚的性命,现在沧冥不见踪影,桑晚还好好的蹦跶着。
其余势力损失上万。
黑市那边那张该死的悬赏公告还在,他们根本不敢大张旗鼓的动作。
他都怀疑,黑市那悬赏邪修的告示是不是桑家弄的。
除了桑家,还有哪方势力有这种财力跟底气?
“禀报掌门,山门外有人丢了一颗传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