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苏辛夷刚知道卫无渊来了。
只是她这会儿刚好在苹斋,看着老太君那张垂垂老矣,明明半只脚都迈进了棺材,却还要扑腾的老脸。
老太君和老族长吵了一架,便又病倒,可病倒了,算计却不能停。
没能把苏辛夷直接纳到端靖侯府的族谱中,这让她十分的不安。
她甚至想过要不要故伎重施,让陆光齐纳了苏辛夷。
但陆光齐闹出了大庭广众之下,说苏辛夷只是端靖侯府养的肉脔这种丢人的事,她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这样一来,就只能继续打感情牌法。
只是这张感情牌她没打在苏辛夷身上,而是打在了她的义兄司漠原的身上。
她让端靖侯把司漠原安排在了太常寺,当了一个名小小的乐官。
虽然没有品级,但却也名正言顺地把人留在了京城,甚至侯府。
美其名曰:既是辛夷的哥哥,当然也是侯府的亲戚!
对此,苏辛夷只想报以一声冷笑。
而司漠原却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跪下向老太君谢恩。
老太君明显对他的态度很满意。
正想对苏辛夷说些什么的时候,就有下人来通知,说陆光仪又在玲园发疯了。
老太君这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
正好,苏辛夷解放,离开了苹斋。
离开的时候,她的脚步很快,司漠原却一直跟在她身后。
她莫名变得有些烦躁,这个来历不明的义兄,不知为什么,总给她一种阴魂不散,却又危机重重的感觉。
而对方表现出来的顶多就是有些虚荣贪权,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危险迹象。
同时,她知道卫无渊就在侯府里,但却不能正大光明的见个面,想想这恋爱就谈得憋屈。
从苹斋回小西院,要路过侯府内的大花园,为了甩掉身后的司漠原,她刻意加快脚步。
却不想,走得太急,一脚踏进了侯府花匠准备开春移植新花的土坑中。
就在这时,一只手及时横空出现,堪堪拦住了她想把自己埋进土坑里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