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自己牙关在颤抖，声音都变得微弱了几分，却带上几分咬牙切齿之意，“你究竟是何妖物？！”
“我是妖物？”那人低着的头抬起，隔着青铜面具与皇帝对视，声音忽地慢慢拉长，“我当然是妖物了，若非妖物，还有哪位能有如此神通，将城外几万北离大军一下全部退掉。”
他声音不大，但在漫天雷声中，居然格外清晰可闻。
北离国师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狠狠敲打在皇帝与太后心头。
他们下意识望向彼此，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深恐惧。
他们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一直在与“虎”谋皮。
“怎么，”那人平静声音再次响起，此刻如同索命绳索般紧紧套在太后与皇帝脖颈，让他们几乎无法呼吸，“被吓着了。”
太后与皇帝大气不敢出，他们死死瞪着这个自称“妖物”之人，生怕他突然暴起。
两人内心如有惊涛骇浪，蜷着的手指不住痉挛，没开口接他话。
见没人回话，北离国师竟是自己开口了。
“我本是随口说说，”北离国师无奈一摊手，声音难得带上一点无奈，听着终于有了些人样，“没想到你们就真信了。怎么，你们胆子这么小么？”
随着他吐字，养心殿内温度像是被控制了一般，直直往下砸。
太后与皇帝不禁又是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