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渔儿从林荫处闪出,她飞身落在尸体前。但见死者仰天躺下,双目圆睁,咽喉处鲜血还在汩汩冒出,这一剑竟然将他的咽喉洞穿,好像他自己用力地往剑尖上撞一样!
“好剑法,好步法!”小渔儿喃喃自语。
“确实很不错!”
“谁?”小渔儿机警朝身后瞄去,跟着她跺脚嗔道:”阿姐,你们怎么也跟来了?”
白依和古风俩飞落在小渔儿身旁。
“好你个小妮子,”白依笑嘻嘻地看着她说,“你不是说有事吗?原来是为了此事啊!”
“这事不是事吗?”小渔儿不服反问。
“是事,可是我明明听到有人说从此不再理他了,风,你说是我听错了吗?”
“不止你听错了,可能连我也听错了!”古风也跟着调侃起来。
“你们,哼!”小渔儿的嘴都翘上天了,“我是来看热闹的,不行吗?”
“没人说不行啊,”白依还是一脸的笑容可掬,“可是肇事者已经走了,你是跟呢?还是跟呢?”
“哼!我才不跟呢!”小渔儿不屑地说。
“小渔儿,”古风也来凑热闹了,“你要是看那小子不顺眼,我去替你出气,我打他一顿,保证他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哼!你敢!”
小渔儿嘴里说不跟,但身体却很诚实,她朝着古云展去的方向追去!
白依和古风相互看了一眼,都哑然失笑了……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平安无事。古云展骑着马儿不急不缓,一路欣赏着山川之雄伟,大地之秀丽,江流之妩媚。他倒像一个游山玩水的公子哥儿。
经过半年的颠簸,他终于来到了湄洲最中心的城市——湄杭城。
城内热闹非凡,南来北往的人们熙熙攘攘,大街上车水马龙,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古云展找了间客栈,将马儿交代给店小二照料,他则沐浴熏香,换上了一件浅蓝色的长衫,就出门而去了。
英雄酒楼,也是陆家的产业之一。
酒楼共有七层,宏伟而壮观。第一层为大厅,二,三两层为包房,第四层是赌坊,第五层为声乐场所,第六层则做为酒楼的账房,至于第七层,很神秘,没人上去过,有人说是陆家家主陆潮翰招待贵宾所用。
总之,进了英雄酒楼,你才华横溢,能填词作赋,又会赌上两把,你就是晚上的英雄,早上的狗熊!
古风,白依和小渔儿三人正坐在大厅的某个雅座,桌上摆着佳肴美酒,小渔儿喝得已经有点微醺。
“小渔儿,你确定那黑小子会来这里吗?”古风问道。
“哼!”小渔儿朝他白了一眼,“他来不来关我啥事?”
“小妮子,你就口是心非吧,”白依说道,“你和他认识有段时间了吧,能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吗?”
小渔儿一怔 这个她还真不知道,一直以来她都是”黑小子”的叫,对方也不反对,她才懒得管对方叫什么呢!
“你呀,”白依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就是个马大哈,什么都没弄清楚,叫人家如何上心呢?”
小渔儿想了想,也尴尬地笑了,是啊,她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她有什么理由要人家的秘密呢?
“那他的剑法和那奇妙的步法师承何人,你总该知道吧?”古风跟着问。
“他的剑法师承何人,我确实不知,但是他的步法却是他自己独创的!”
“他自己独创的步法?”古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是啊,”小渔儿说,“就是我们在打水漂的时候,他悟出的水漂步法!”
“那可真是个大大天才啊!”白依大声赞道。
小渔儿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想抓住什么,但又总觉得很模糊……
她茫然若失地转过头去,但见古云展翩然而至……
“来了,来了,”小渔儿连忙别过头去,“那黑小子来了,别让他看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