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文是真的很诧异,不知道聂玉玲为何也会出现在这里。
说真的,陈学文对这个女人,也的确是没什么好感。
狂妄自大,自以为是,而且水性杨花,到处招蜂引蝶。
只是,现在聂卫东逃亡了,按照正常思路,聂玉玲应该深居简出,藏匿起来,怎么会跑到李生根这里了呢?
见聂玉玲哭了,陈学文更是诧异,询问地看向李生根。
李生根连忙赔笑:“聂小姐刚才在楼下,跟几个小混混起了点冲突,把场子给砸了。”
“我……我就让人带聂小姐上来,把这事解决一下,没多大事。”
陈学文深深看了聂玉玲一眼,也没理会她,只是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
“根叔,过来聊聊!”
陈学文轻轻敲了敲桌子。
李生根面色惨白,虽然不情愿,但也不得不老老实实走到桌边:“陈老弟,您……您有什么吩咐?”
陈学文冷笑一声:“根叔,我都到这里了,你不会不明白我要干什么吧?”
“怎么?真以为坑我陈学文一把,不用付出点代价?”
李生根面色更是惨白,颤声道:“陈老弟,冤枉啊,其实事情……”
陈学文直接打断李生根的话:“李生根,我他妈跟你谈,是想给你一条活路。”
“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是来听你狡辩的,我是来看你怎么解决这件事的!”
“所以,别他妈跟我说什么冤枉不冤枉!”
“你冤枉不冤枉,今晚的事都做了!”
“所以……”
陈学文猛地一拍桌子,上去一把揪住李生根的衣领:“你最好把这件事解决到让我满意!”
“不然,就算是在你的场子,我也敢把你从这楼顶扔下去!”
眼见陈学文动手,李生根几个亲信下意识地便站了起来。
陈学文瞥了他们一眼,一拍桌子:“让你们蹲着,听不明白?”
“操,都他妈给我跪下!”
那几个亲信面面相觑,看着犹如凶神一般的陈学文,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犹犹豫豫地再次蹲下。
陈学文却是恼了:“让你们跪下,听不懂人话?”
“不跪?行,把他们几个腿给我打断!”
陈学文这边几个手下立刻冲上去,将刚才站起来的几人按在地上。
其中两个人还想反抗,直接便被人按在地上,将两条腿按住,硬生生用棒球棍敲断了。
这两个人痛得哭爹喊娘惨叫,其他人则是吓得浑身发抖。
剩余几个亲信见状,连忙仓惶跪在地上,这下是真的不敢犹豫了。
眼见自己的手下被收拾,李生根脸上青筋毕现,一双手握紧成拳,气得浑身都在哆嗦。
陈学文冷笑看着他:“根叔,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咋的,不太服气?”
陈学文站起身,笑道:“不服气,可以啊。”
“这是你的地盘,你一句话,叫来七八十个人,也跟玩似的。”
“我身边就这二三十个人,你也看到了。”
“要不,你让你的手下反抗啊!”
李生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挤出笑容:“陈老弟,您……您误会了。”
“哎呀,都是自己人,何必这样呢。”
他心里是真的很生气,可是,他不敢跟陈学文对着干啊。
别说陈学文身边只有二三十个人,哪怕陈学文只有五六个人,他也得掂量掂量。
毕竟,陈学文现在的名声,那可是活生生打出来的。
毒蛇,周景辉,刘权,老吴,疯狗,尤其是今天晚上才死在陈学文手里的吕金坡。
陈学文,是踩在这些人的尸体上发展起来的。
李生根很清楚,他的实力,在陈学文面前,压根不值一提。
陈学文敢来他这里,就是做好了准备。
别说他有七八十个手下,就算人数再翻一倍,他也不敢跟陈学文动手。
他怕死!
角落里,聂玉玲看着陈学文犹如天神一般,不由有些痴了。
她第一次感觉到,一个男人的魅力,并非来自于外表,而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底气!
此时,一个闺蜜悄悄挪到了聂玉玲身边,低声道:“玉玲,那个……那个人你认识啊?”
这个闺蜜,是才从外地回来的,并不知道聂玉玲跟陈学文的事情。
聂玉玲还想解释,另一个闺蜜低声道:“你不知道啊?”
“之前玲玲父亲给她安排了一门婚事,男的就是这个陈学文!”
之前那闺蜜瞪大了眼睛:“啊!?”
“玉玲,那……那你俩咋没成?”
“这么好的男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