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福是谁?”
白敬亭开口,皱着眉,眼神有些茫然,思索着道:“这个名字我有印象冯福冯福”
好一会后,白敬亭才想起来,道:“对了,是那个并城之战,替我当了一刀,差点死掉的亲卫冯福?我还说他能活下来,多亏了名字里带个福字,我还管他叫冯福气呢。”
林管家连忙道:“他说代表庄子上的人,想求见老爷。”
白大小姐摇头,道:“你去转告他,爷爷身体不适,不适合见人”
“等等!”
白敬亭道:“庄子上的人,都是军武里退下来,被我带回来安置的弟兄们,难得他们有心,见见吧。”
情真意挚,让白敬亭也不由得动容,道:“快起来,冯福气,兄弟们怎么样了?”
白大小姐看完信,疑惑道:“安排科举身份?这种事为什么会给爷爷来信?庄师的其他学生可都还在朝堂,找他们岂不更方便?”
好气度,不过太年轻了!
清欢也在打量他们两个,目光略过白大小姐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泰然自若行礼道:“在下清欢,见过镇国公,见过大小姐!”
白敬亭盯着清欢,眼神不离片刻,道:“冯福气,你先回去吧,我跟这位公子说说话。”
白大小姐思索着,道:“除非庄师不想让这件事被别人知道,朝堂上那几位,身边的眼线可不少!”
白敬亭吐了口气,道:“等见到人再说!你去安排一下,别让别人知道。”
白敬亭思索片刻,摇头,道:“太明显了,或许真的只是巧合,我都被酸书生搞得疑神疑鬼了。”
白敬亭一目十行的看完,手抖了起来,神色激动,道:“果然是他!果然是这个酸书生哈哈,来的好啊!快!快去将那个少年请进来!”
见国公爷这个反应,冯福当即明白了,连忙道:“那少年就在国公府外面等着,我这就去叫他。”
冯福哽咽道:“那国公爷您可要快些好起来,兄弟们还有把力气,还能跟上您的战马呢。”
居然真的是有人在布局?
白敬亭也红了眼眶,道:“我也想啊,若能带着老兄弟们在驰骋一回,死了也甘心啊。”
白敬亭叹气,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爷爷想兄弟们了!”
白敬亭道:“刚听到了一句沙场诗,紧跟着曾经一起征战沙场的兄弟就来了这巧的有点熟悉了!”
房间里,白敬亭跟白大小姐都死死盯着入门的清欢,眼中泛起震惊。
白敬亭似乎很开心,笑道:“把信给我看看,看是不是我等的那封。”
如今这股力量,都掌握在白大小姐手里。
白大小姐不服从容冷静,难以置信道:“可是冯福说是一少年”
清欢就在角门对面的茶摊喝茶,等看到老汉急匆匆的出来,四处张望时,清欢才起身迎了过去。
沿途真的一个人都没有遇到,一路来到镇国公的房间。
“除非”
白大小姐默默地从墙上取下一柄剑,塞进白敬亭的被褥里。
不久之后,林管家带着一个老汉过来。
冯福将整个过程描述的清清楚楚的,甚至连他跟那个少年的对话,都一字一句的复述出来。
说着,从怀里掏出信件。
白大小姐一惊:“爷爷的意思,有人布局?难道这个冯福要对爷爷不利?”
老汉一见白敬亭,就直接跪下了,哭道:“国公爷,您怎么成这样了?兄弟们只听说国公爷病重,可没想到您病成这样啊”
冯福道:“国公爷有老天保佑,一定会好起来的对了,有个少年拖我给国公爷带封信。”
关上门时,门后一具尸体“噗通”一下倒地,是个老婆子,外表看不出任何伤痕。
白敬亭笑声一止,皱眉道:“是啊,我一个武将,安排身份参加科举这种事,酸书生怎么会找我?”
冯福拍着胸脯,道:“这辈子都忘不了,国公爷,冯福气可是斥候出生呢!”
等说完后,冯福道:“我看那个少年没有什么恶意,再加上他说国公爷再等这份信,担心很重要,就应了下来国公爷,您看有没有什么不妥?”
白敬亭也没说什么。
清欢环顾四周,笑道:“你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能有这种安排的,你觉得会是谁?”
等林管家走后,白大小姐见白敬亭一副沉思的模样,道:“爷爷在想什么?”
白敬亭思索片刻,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白大小姐沉默片刻,道:“那林管家,你带他过来吧。”
白敬亭把信递给她,大笑着,道:“除了这个酸书生,还能有谁?我就说这布局有点熟悉,那少年必然是那酸书生的学生!”
老汉吃了一惊,道:“怎么回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