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死!
这种必须要有一个选择的局面,让南雄侯不得不心一狠。
见南雄侯这般有把握,原本勋贵集团中的同党有人就站不住了。
若是此时站出来,那他们升不了国公,也能得到天下士绅的好意,那就是钱啊!
一辈子为了什么。
“哼!”
可那几人刚想站出来,就听见了梁国公蓝羽一声冷哼,他们只能又站了回去。
而高台上,皇帝朱重八听见南雄侯的要求,也陷入了一阵安静,久未表态。
赵征知道,这是在等自己站出来呢。
不过巡查马甲站出来前,还缺一场戏。
“陛下!”
“微臣相信微臣族人,断不可能做出如此错事,如何需要对质!”
赵征的工部侍郎马甲从工部队列中站出,瞬间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他站出来后,除了嘴上说,自然也有证据。
我赵征做事,主打一个周到。
“陛下!微臣族人巡查安抚期间,与家中书信未有断绝!”
“这封信,是发现灾情时所回!”
“这封信,是向朝廷报告时一起带回!”
“这封信,写明了调兵是谏周王殿下后,卫所兵员方有所动!”
“至于随意斩杀粮长一事,更是无稽之谈!事情经过尽在此封书信上!微臣族人斩杀之粮长,已免知情不报之罪!”
“他们之死,是为欺良敛财!以权谋私!横行霸市……”
“微臣族人下斩杀令前,更是寻十乡八镇公认正直之人进行确认,以免错杀错忠良!微臣族人所做之事,步步有迹可循!有人可证!有法可依!”
“还望陛下明鉴!”
一府两个派系对立,但只有一个家主。
而家主,当大公无私,统携族人,一致对外。
此刻赵征拿着一把书信站了出来,便是最好的家主典范。
那一把厚厚不知多少封的信件,看得现场所有官员、勋贵、藩王,乃至高台上的皇帝朱重八与太子朱標都眼角直抽抽。
你们家咋干啥都留案留底,你们就不怕这些东西成为罪证吗?
赵征回头巡望一圈,看着他们的表情,内心自然只有笑意。
罪证?当然有了。
不过有我的我不怕,要是有你们的,你们可就要小心了。
“呈上来!”
王半赶紧下台,接过赵征手上的一叠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