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这印牌,先行回府,我这里还有些事要和这右金吾的人处理,下次我再来寻你罢!”
季安递过一块公主府印牌,交予沈三手中,这一举动,顿时便是将他感动的热泪盈眶!
要知道,这种象征身份的印牌可是不能随意借出的!
若是遗失,被有心之人拿去,后面若是被搞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便是要问罪的!
没想到,这才一天不到,才一晚上,这位季驸马便是如此信任自己!
沈三抹了一把泪水,当即便是拱手一拜,“驸马爷视沈三为心腹,沈三必不辜负!”
季安欣慰地连连点头,将其扶起,“话不多说,我相信你!去吧!”
“”
目送沈三坐上马车自身边离去,季安转头看向重新动用文气手段,布下禁制的公孙弘业,“我想好了,我要招揽这赵斌!”
“我果然没看错人!”
公孙弘业一扫脸上暗淡,笑嘻嘻地一拍手!
季安见状,顿时便是呆愣片刻,反应过来后便是笑了出来,“好啊!你小子!还敢试探本驸马!”
季安当即就要要一把拽过公孙弘业,作势想把他推向赵斌那边去,口中笑骂道:“去!你小子给我去招揽赵斌!”
“哎哎,驸马爷!招揽良将最好可是要由主公亲自出马,您让我去,到时候那赵将军会觉得,你心不诚!”
公孙弘业调笑一声便是躲开了季安。
“哼!我去就我去!”
公孙弘业偷笑一声便是好奇地问道:“听说这赵斌出身寒微,但骨气颇硬,当初若是愿意同那新来的奋武中郎将同流合污,也不会沦落到如此田地!
虽说他如今巡街,碰见一二公卿子弟,都是谄媚逢迎,但要我看来,都是被迫所为,心中还是有些骨气在的!
不知伯长兄要如何说动他?”
季安理了理衣衫,正了正发冠,“自然是晓之以情,动之以''利''!”
说着便是走出公孙弘业丈许,摆手让张三王二两人莫要跟着,便是微笑间,昂然走向了赵斌。
只留下还在思索着的公孙弘业。
“季驸马!”
赵斌见季安笑着走来,当即便是低头弯腰,双手抱拳。
季安见状,快步走上前去,两手托起赵斌,“唉!赵兄弟甲胄在身,不必拘礼,不必拘礼!”
感受到季安比之前更为热情的表现,赵斌心中不由得感到疑惑!
刚刚那呼唤季安的人,分明是认出了他,知晓自己得罪了四皇子和那奋武中郎将,如今这季安去了一趟,想来也是知晓了,为何还如此热切?
顺着季安的手微微起身,低着的头摇了摇,“斌,何德何能敢为季驸马之兄弟?
季驸马实在是高看赵斌了!”
季安摆了摆手,一脸严肃,“赵兄弟此言差矣!
我季安还未被陛下赐婚时,虽然十年寒窗一举得那状元之位、进士之身!
但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略有文采的普通人,连文脉修炼之法都是困于家世,不曾习得!”
季安微微一叹,略有些低沉,但转而一抬头便是昂然说道:“可是!
至如今,一朝被陛下看中,赐婚为当朝驸马,那只在世家贵族之间流传的顶级文脉修炼法随手赠予,金银财宝更是按车赏赐!!
身份何止翻了百倍?”
“这些全都是仰仗陛下恩宠!”
赵斌听到这话,眼皮一跳,波澜不惊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这家伙,怎么越听越像是在炫耀呢?
他身后九人也是不由得面面相觑,季驸马那文脉修炼法他们倒是不在意,就是最近一家老小都在抱怨!
若是有那按车计数的金银财宝,简直就要爽飞天的好吧!几人如此想着,便是吞了吞口水。
季安话锋一转,“而你!赵斌,此前可是左右金吾卫一都统,麾下五百铁甲金吾!
虽说如今被小人妨害,贬于巡街使。
但你仍然有九品官职在身!非是寻常白身!而且,又身怀如此五品武道修为!
亦是堂堂七尺男儿!铁骨铮铮!若是心怀斗志,往后未必没有乘风而上之机!”
顿了顿,季安又说,“如此看来,你赵斌又为何不能为我季安之兄弟?”
季安说着,便是看向赵斌身后那目不斜视,喉咙耸动着的九人,“赵兄,你身后之人可都信得过?”
赵斌听到季安刚刚所言,便是他那双虎目都有了些许湿润!
是啊!他可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要不是被那该死奋武中郎将打压的紧,导致他老母都非常担心他,时常叨念!
他才不会在那些达官显贵面前,如此卑躬屈膝!
如此想到,便好似寻到知己一般,当即便是抱拳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