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我每天都沉浸在深深的自责之中,我常常在想,如果那个夜晚,我能陪在姐姐身边,我姐会不会就不会变成
每个夜晚,我都会来到这个公园,给我姐烧纸,向她倾诉着白天的家常。
在这个,一点小事都可能会被千人唾弃,万人辱骂的网络世界里,能够让我踏实说出心底声音的,也就只有着我这在天上的姐姐了。
可一个月前,我按照往常一样,准备为姐姐烧纸,我记得那时的月亮格外的圆。
正当,我准备点燃纸钱时,不远处的居民楼,忽然传出一阵奇怪的响动。
我知道那户人家。
老孙家。
他们家的年轻人去世的早,只有留下一个孤寡老人和一个年幼的孩子相依为命。
自己还会时常去看看他们。
当然,并不是我同情心泛滥,只因为他们比我更弱小,我不用提心吊胆地防备着自己说出口的每一句话。
听着响动断断续续,我鬼使神差地往他们家走了过去,见到房门没有关,我就往里面看了一眼。”
说到这里,李雅的牙齿在打颤,她的神情惊恐,“屋内,一个模糊的黑影蹲踞在角落,手里抱着一个什么东西,正以一种近乎狂热的贪婪啃食着。
我屏息凝神,听清了那所谓的响动,那是——
嚼碎骨头的声音。
月光透过窗户,恰好落到那道身影上,一瞬间,我看清了那东西的长相,就是住在这里的孙家小孩。
只不过,此时的小孩已经大变样,他浑身的皮肤充满褶皱,就像体内没有任何器官一般。
漆黑的瞳孔,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狰狞的光芒,宛如从地狱深渊中爬出的恶鬼。
而再看他手里啃着的东西,赫然是
孙老头的——头!
血,从头颅中汩汩流出,染红了那片原本洁白的地面。
仿佛在月光下绽放的一朵禁忌之花,这一幕,如同噩梦般冲击着我的心灵。
我脑海瞬间裂开,一片空白,心脏迅速砰砰直跳,吓得迅速跑回家,将房门关上。
然后缩在被窝里,才觉得神情缓解好多,紧接着在被窝里哇哇大哭起来。
第二天,我从惊恐的梦境中惊醒,想起来可以向管理局求助,正准备拿起电话。
可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的竟然是——孙老头。
我手里的手机差点没扔出去。
我下意识接听,然后就听到孙老头说他有点不舒服,要去医院,让她帮忙照看一下孩子,孩子就在公园。
我走到窗户边,震惊地发现孙家的小孩正在公园里活蹦乱跳,和其他孩子一起玩耍,完全不像昨晚那个恐怖的景象。
而不远处的孙老头,正微笑地朝着她挥手,似乎一切如常。
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脸色比白纸还要惨白,我开始怀疑,昨晚发生的真实性,是不是我的幻觉。
然而,在这之后,我逐渐发现小区里的居民们变得越来越诡异,他们望着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那目光中似乎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就好像就好像
看待一个可口的食物!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精神是否出现了问题,从那以后,每个夜晚我都难以入睡,一旦闭上眼睛,那些奇怪的眼神就会浮现在我的脑海中,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最终,我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于是,我就准备”
“不要害怕,嗯,记得下一次换一个质量好一点的卫生巾,这个,浸水有点厉害。”
望着李雅下面的黄色液体,清霄神色认真,一脸温和的说道。
李雅:“……”
“咦~,老霄,瞧你这把人家女孩裤子吓得,都变黄了,你可真行啊你”
这时,杨牧贱兮兮的声音响起。
清霄淡淡地扭过头,目光冷冽地直勾勾地望着杨牧,“我可以,让你一辈子都尿不出来。”
杨牧:“……”
“嘿,我这暴脾气,老板,你可得拦着我点,我怕我忍不住下手太重了,老板?”
苏言没有搭理杨牧,他径直走到公园中央,目光地盯着面前异常粗大的大槐树,陷入一阵沉思,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
“这棵树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清霄轻步走到苏言的身旁,他的视线同样落在了这棵树上,但似乎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我们在一个女孩那里,嗯,三十多岁,两百来斤的女孩,了解到这个小区当年的事情,李红瑶半夜里变成「贪嗔」,想要袭击村里人,然后被赶来的执法者杀死。
之后,那女孩说,她亲眼看到李红瑶是碰到村里经常祭祀用的古树之后,才忽然变成了「贪嗔」。
当时,由于惊恐,她并没有细想,可之后搬到这个小区,她惊恐的发现公园的这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