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对方为何非要逼我搞这东西。
尽管挨了两巴掌,还被家伙抵在下巴上,但我知道对方越是这样逼迫越不能碰,鬼知道后面还有什么陷阱等着我,因此我也没说话。
“草泥马的,哑巴啦!”
胸口又被重重的挨了一圈,打得我下意识咳了一下,放在面前托盘上的粉末直接就被吹飞不少。
“哦豁,我们的料竟被你给吹飞了!”
“兄弟,咋滴,要帮我们今晚的消费买单吗?”
听到这话,我更不敢说话。
我知道,对方摆明是逼迫我为他们的消费买单。
嗨房的消费可不低,万起步,没有上限。
“吴哥,他是我朋友,是我带他来的,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搞他好不好?”
“吴哥,求求你了!”
阿虹红着眼帮我说话。
吴哥瞥了她一眼,用家伙使劲戳了戳我的下巴,笑呵呵地说:“兄弟,不说话也不是办法呀,想不想离开?”
我微微点头,他笑着说:“都是过来赚钱的,我也不是很想为难你,想离开那就去将账给结了。”
只是结当前消费,而不是要一直等到最后才结算,想着可能就几万块,为了保全我只能点头。
此刻,我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因为拖延下去鬼知道他们还会有些什么报复手段。
“阿狗,带着他去结账,顺道拿一条烟来!”
和我有矛盾的叫阿狗,他当即揪着我衣领就拖着我朝外走,到了前台直接让算他们包房的账,同时拿了两条大重九。
“狗哥,九万八千二,给九万八就成!”
听到这么多钱,我的心直滴血。
阿狗捏着我的后颈使劲晃了晃,说:“愣着干啥,给钱啊。”
还好卖软件和上号吃的钱没敢再转去给朋友,全都在手机上放着,为了能脱离这地方,我只能乖乖拿出手机将钱给付了。
“小子,两万块就能解决的事,你偏偏仗着人多不给,现在咋样,是不是很后悔?”
我没说话,也没抬头去看阿狗。
“下次走路注意点,再撞到我们面前,不让你脱层皮才怪!”
“听到没有?”
阿狗用手一下又一下地拍着我脸。
我弱弱地嗯了一声,他转身就走,我也转身就走,但才刚出一步,后背就袭来一股巨力,我直接就被推得一个狗吃屎滚到门外
“哼!”
偷袭我一脚的阿狗转身离开,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前台也忙了起来,关心地问我咋样,我摇了摇头,一瘸一拐地走到车上。
车子刚启动,阿虹就忙了出来,我没搭理她,踩下油门离开。
刚离开山庄大门,我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从小到大,还从未被人这般欺辱过。
这一刻,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我真想回到山上拿家伙来将阿狗和吴刚被崩了。
一路紧咬嘴唇回到新葡京,嘴唇直接都破了,但我感觉不到疼。
回到房间,我将家伙拿了出来,恶狠狠的盯着,脑海里全是如何冲进包厢干死两人然后逃离的过程。
站在原地差不多十分钟,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吐出,将满是鼻血的衣服脱下来扔到垃圾桶里,然后进入浴室洗澡。
挨了一顿打,还花了九万八,说真的,我很不甘,很想干死阿狗两人。
但想到家里的亲人,想到苏苏,我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真要当别人面将两人干死,那整个小勐拉肯定都会通缉我,按照这边的法律,抓到肯定就直接是枪毙。
洗完澡我凑到镜子前,脸明显肿了,还有一条差不多三厘米的伤口,后腰也是一大片淤青。
躺到床上,我开始想要如何报复。
阿狗等人也是在这边上班的,公司显然也在科技楼,我就不信他不会落单。
正想着,阿虹就给我打来语音,我直接挂断。
要不是这个臭女人,我怎么可能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同时我也恨我自己,本来对对方就没什么想法,没事献什么殷勤?
烂好心,死要面子,将自己给弄成这逼样。
阿虹还是不断打语音来,挂了好几个还是不停歇后,我只能接通问她到底要干什么。
“阿东,你在什么地方?”
“山上房间里!”
“阿东,我真不知道会这样,要是知道会这样我怎么也不会拉你进去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
我真的不想再多说什么,就说:“先这样吧,我要睡了。”
“阿东,别…别挂,你告诉我你住的地方,我现在来找你!”
我很不耐烦地说:“找我做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