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楼里出土的。”
“那你为什么不将农家乐转手?”
谢锐莞尔一笑,道:“有些情怀是没有价的,我是真想搞好这个农家乐。前提是我有足够的资金维持,可真到了难以为继时,实在没办法也只有拱手相让了。”
“那姓秦的?”
谢锐微笑不言。
这帮人果然都认识,认识归认识,想争取利益就会有争斗。
他就喜欢这些人互相斗,越剧烈越好,然后才能从中获利,我谢锐也不是善茬。
孙红沉吟片刻,起身出门打了个电话回来,正色道:“成交,但得让我看看成色,对吧?”
谢锐从柜子里取出那些银元,摆放在桌面上,任凭对方察看。
这批银元一直藏在陶罐里,几乎没有在市面上流通,没有磨损的痕迹,品相是相当好的。
孙红检验完银元,转账完成交易,谢锐进帐2,816,000元。
如今他有四百多万流通资金,准备大干一场。
当晚,灯盏已达到穿梭的条件,他来到了1979年。
带过来的货物堆满了屋子,他认真查看了一遍,没有遗漏和破损。
他脑海里出现了数值,除了时间值以外,下次可携带的重量可达4000斤。
“增加了这么多?”
“原来携带东西穿梭空间算完成任务,按携带重量会自动升级。”
“以后可带的东西?或许可以搞辆老式摩托车过来威风了!”
谢锐想起老式70嘉陵摩托,那可是80年代初期的泡妞神器。
源县回开昌楼还有十公里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但有了摩托车,那就快得多了。
也不用冷雨天骑着自行车,或者被拉煤的解放牌卡车弄得满身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