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咒我死,咒我死啊。”
她晃晃悠悠地晕了过去。
戚嫣然和苏氏赶忙去搀扶,又嚷嚷着请大夫,一阵兵荒马乱,其实也没多少人理她们,毕竟府兵们都出去喝酒了,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青茶和白茶看着满院狼藉,还想收拾一下,戚飞燕拦住了。
“罢了,不必收拾,反正也没打算回来住。这几天派人把京郊别院收拾出来,姨娘喜欢清净,回来后和师父们也得有个落脚的地方。”
总不能所有人都搬到侍郎府,虽都是她的亲人,她也不愿意让太多人扰了哥哥清净。
戚飞燕环顾四周,看着这偏僻的小院,扯着嘴角笑了下。
“这宅子当年是皇上赏给爹爹的,可就因为爹爹是庶子,一个‘孝’字砸下来,大伯父占了宽敞的东院,祖母要了风水最好的慈安堂,二伯父也寻了块好地儿。
反倒是爹爹这个宅主人,和娘亲搬到了最偏僻的西院。
我现在知道为何爹爹和娘亲宁可住在军营也不愿意回家了,这家是别人的家,不是咱们的家。
可他们,凭什么住得这么心安理得呢?”
她眼尾一沉,回头便对凌文吩咐,“派人将戚府封了,若有人问便说府里有人生了恶疾会传染。
再把东院给我封了,里面的人和物都赶出去,那院子今后我住,谁敢不服,拿户契给他看并让他滚蛋,不用和他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