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琅的眼神轻慢又冰冷,如同在看一只臭虫。
她脸上是比风还冷的笑,“你以为,只有你会用毒吗?”
话音一落,她抬脚便将萧琅给踹翻。
萧琅猝不及防从台阶上滚落下去,只觉得五脏六腑错位了一般,四肢百骸都叫嚣着疼。
他双手胡乱地去抓,好不容易借住杂草稳住了身子,却不知戚飞燕何时走了下来,一脚踩在了他的胸膛上,骤然而来的压迫,让萧琅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握住了戚飞燕的脚踝。
她居然敢踩他!
他可是皇子!
戚飞燕冷声道:“把解药拿出来,不然我就让你留在这里,给我的兵陪葬。”
萧琅瞪起眼睛,“你敢……”
话还没说出口,戚飞燕就又狠狠踢了他一脚,萧琅像只马球被戚飞燕一路踹下山。
全场兵士们都惊呆了,围观的禁军兄弟们也惊呆了。
他们惊讶于戚飞燕的胆子,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毕竟这是战场,谁管你什么身份!
戚飞燕似乎完全不着急把军旗送上山顶了,就这样陪萧琅‘玩’了一会儿,用脚尖勾住他往下滑的身子,又是一脚踩在他的脖颈上,微微俯身,气势极冷,“再说一遍,解药。”
说话之际,她从头顶拔下燕尾刺,慢条斯理地用舌尖舔了舔。
萧琅看得浑身发冷,他知道戚飞燕这是在给燕尾刺抹药。
他曾被这玩意儿伤过,知道它有多厉害。
也知道戚飞燕浑然无惧,她已经疯了,什么都做得出来!
“戚飞燕,我要是死了,你和戚家军,都得给我陪葬!”
到这时候都还想威胁她。
戚飞燕轻轻笑了下,只是眼中无半点笑意,只有彻骨的冷。
“我真他娘的给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