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厢情愿才愉快。”
姜慕星不明白。
她感觉得到他的热情,更清楚他什么反应说明他想做,可他为什么要拒绝?
陆昼系好带子,低垂下眼皮。
“早点睡吧。”
说罢,他扯过被子挡住她泄露的春色,赤脚走在地上,随着沉稳安静的脚步声,门拉开,又合上。
空气中的阴昧未散。
她抚过发烫的脸颊,双手捂住眼前,苦恼而自愤:
姜慕星,你到底在干什么?
……
陆昼下楼时,脑海中是她酡红的面颊,茫然又水润的眼眸。
明明身体在说“要”,可她却说出那样的话。
到底,是她厌恶他,连让她自己的快乐的事,她都不愿意接受了?
陆昼越想越烦躁,走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水,灌了大半瓶才有所缓解。
是他太心急了。
是该等她态度再缓一些。
这么想着,他从厨房出来,要再喝水时,目光与另一道沉沉相接。
裴砚不知是什么时候醒的,此时坐在沙发上,毯子已经叠放好在身边。
意识到什么,陆昼斜挑了唇角。
“刚活动过,下来喝水,吵醒你了?”
“……”
他从男人脸上看过,胸口浴袍敞着,一缕缕红痕浅显,细看才能看得出,再往下,是他赤着的双脚。
陆昼像没注意到,“睡得不舒服?要不进房间睡?”
“不用了。”
裴砚脸上看不出情绪,顶上一束冷光落下,衬得脸色冷白。
“临时有事,告诉她,我先走了。”
“她睡了。”
他起身,看向浅笑的男人,一言不发地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径直走向门口。
见此,陆昼冲他扬了扬手中的水。
“路上注意安全。”
回应他的,是关门声。
早上,姜慕星发觉裴砚不在,问了一声。
严雪大咧咧地说:“我早上起来就没人了,估计是睡醒就走了吧。”
她看了眼沙发上叠好的毯子,没说什么,出了门。
但这一天注定不平静。
姜慕星还在工作期间,工作人员突然找到她,将网上爆出的消息递给她看。
这一看,她浑身冰凉——